那不是秦牧嘛,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的弟弟已經和他曾經的未婚妻訂婚了。"
"哼,怎麼可能不知道,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個月沒出門吧。"
"真是太丟臉了,誰不知道白家當初訂婚的對象是秦牧,如今卻變成了秦羽,不過誰讓人家秦羽天賦強呢,十四歲就已經是鍛體七重了,那白星也是不差,據說也快要突破了呢,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哎,就是可憐了這秦牧,天生廢體,如今未婚妻也和別人跑了,上個月還被自己的父親打的昏迷了半月時間,差點小命都丟了。"
"如果是我,還不如就這麼昏死過去算了,活在世上也是遭罪呀!"
眾人議論紛紛,秦牧都聽到耳中,不過他對此看得很開,小時候連乞丐都當過,閑言碎語怕些什麼,那五百瓶聚氣丹才是真的。
等將來實力強大後,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秦牧的心態很平靜,若無其事的向著藏經閣走去。
而另外一條比較幽靜的小路上,也有幾人正說說笑笑的向著藏經閣而來。
秦牧橫跨練武場,所到之出四周議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無一人不回頭觀望,而秦牧處之泰然的定力竟然讓一些秦家子弟心生佩服。
"秦牧小兒,哪裏逃!"一聲暴喝從身後傳來。
秦牧此事非常想說一句,你那隻眼睛看到我逃了。
轉頭看去,就見一個鷹鉤鼻中年人怒視著他,正是秦家的四長老秦政。
"秦牧,你不尊家規,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將自己的弟弟秦山打成重傷,如此小人行徑,真是妄為我秦家子弟。"
"作為執法長老,我一定要嚴懲你這樣的不屑子孫!"秦政一臉威嚴的說道。
秦政的話讓四周眾人再次議論開了。
"原來秦山那小子是被秦牧打了,不過那小子下手可真重呀,秦山整條胳膊都廢了,四長老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治好了那小子。"
"秦牧不是廢體嘛,難道秦山連秦牧都不如?"
聽了四長老的話,秦牧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打的呀。"
"哼,還敢狡辯,秦山的幾個手下全部都見到了。"
秦牧聳了聳肩,"你也說了,那是秦山的手下,等你有了證據再說吧。"
"你……"秦政怒道。
秦牧不在理會對方,轉身向著藏經閣走去,突然幾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就見秦玉海,嶽珊和秦羽走了過來,而秦羽的身邊還站著一位杏黃色長裙的女子,正是秦牧曾經的未婚妻,白星。
雙方都看到了對方,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練武場上,眾人的議論聲也是瞬間消失。
"這四人還真像一家人呀,自己果然是多餘的那一個。"秦牧自嘲道。
"牧兒!"嶽珊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一家人分站兩邊,一邊是一個孤獨少年,而另外一邊卻是其樂融融的一家四口,這一刻所有人看著秦牧的背影,心中都泛起一種酸楚,那是一種舉目無親的孤寂感。
"哈哈,三長老,這位便是秦羽的未婚妻嘛,果然是郎才女貌呀,你們這一脈可真是讓人羨慕呀!"秦政的聲音傳來,聲音極大,整個練武場都聽得清清楚楚。
秦政雖然是和秦玉海說話,眼睛卻是盯著秦牧,既然抓不了你,那便惡心死你,自己的未婚妻現在是自己親弟弟的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秦政的心中大快,可是他失望了,秦牧轉身便走進了藏經閣。
"這,這是哪裏,我不是已經死了嘛?"
突然少年的腦袋中傳來了陣陣劇痛,少年悶哼一聲,身體搖晃了一下,半響過後,少年睜開眼睛,望著夜空,嘴角露出一個複雜難明的苦笑,"想不到竟然重生了。"
這裏是一個叫天元大陸的地方,是一個修行的世界,少年名叫秦牧,是這白雲城,秦家三長老秦玉海的大兒子。
"秦牧,想不到我們兩個不僅名字相同,就連際遇都是同樣如此艱難。"
秦牧開口道,重生之前的他也叫秦牧,是一個孤兒,從小命運多舛,在20歲那年死於一場火災。
而秦家的這個秦牧,雖有雙親,可是本身竟然是一個廢體,而他能夠重生,也多虧秦牧的父親,那狠狠的一巴掌,竟然直接將自己的兒子打死了。
這段記憶如此的深刻,就算如今死去了,那股執念都能讓現在的秦牧感受到。
事情源自於族中四長老的兒子秦山,那天秦山喝醉了就,看到秦牧便是大肆的嘲諷,於是秦牧便和對方大大出手,雖然是天生廢體,可他從來沒有放鬆過修煉,而秦山也隻是鍛體境二重而已,比他高一重,加上打架不要命的那股狠勁,愣是將對方打的抱頭鼠竄,吸引了很多的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