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點了點頭,這才進了房間,房間很黑,耳邊是震耳欲聾的歌聲,大概是剛從一個安靜的地方過來,有些不太適應,林惜隻能說,這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等他們一來,歌聲也便戛然而止。
隻見一團黑黝黝的人坐在沙發上。
“喲,沈少來了!還帶了一個美妞呢,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啊。”一個帶著打趣味的聲音響起,等林惜適應後,才看清對麵的男子。她隨眼一掃,每位男性都帶著一名女伴,都是一些燕瘦環肥。並沒有留意太多,但是不知為何,總感覺很不舒服。
沈之言笑笑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林惜。那位是饒少。”前一句是對饒少說的,後一句是對林惜說的。
饒少優雅的伸出手示意要與林惜的握握手,林惜剛想伸出手,卻被沈之言搶先了一步。這裏的人也不是沒長眼睛,倒是都沒說話。
饒少麵上當然是不爽,不耐煩的握了握沈之言的手。
沈之言之後便被帶到沙發上,她總感覺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注視她,不經意瞥到了一個地方,心跳都快了一拍,她看到了霍炎默,霍炎默正冷冷的看著她,這回還沒等林惜撇開眼,倒是霍炎默先瞥開了眼,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縹緲的煙霧包住了他整個臉,幾日不見,他倒是頹廢了不少,腦海裏又浮現當日的情景,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坐在沙發上,旁邊的一位男子不安分的把手撫上女伴的身子,接著那位女伴便坐上男子的身子,接下去便是火熱熱的摩擦,林惜愣了愣,看了看身邊一些人,都無動於衷,好像這些都已經司空見慣。她小時候都是閨房裏的千金倒是沒見過這種場景,腦海裏又浮現當日的情景,臉浮上了紅暈。
眼睛下意識望向霍炎默,沒想到霍炎默也正在注視她,那注視是熾熱的,火熱的,惹得林惜連忙收了眼。
這時饒少倒是打斷了林惜身邊火熱的場景:“你們這樣別把人家嚇壞了。”
隻見女伴有些不甘心的退了下去,眼睛裏是不屑與諷刺,嘴裏嘀咕著:“都不是出來賣的。”這句話也隻有林惜聽見。
這一句讓林惜氣了,但沒有發作。她看了看霍炎默,隻見霍炎默單顧著與旁邊的女伴喝酒,心裏冒出不名火。
房間一亮,公子們都唱完了歌,林惜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她居然聽了一場免費的狼嚎。
接著大家玩起了遊戲,就是抽取一位女人摸男人的手,若是猜出來了就要舌吻,若是一場都沒有猜中就要表演脫衣舞。這一提議惹得現場的男人們尖叫。
先玩的是一位名叫周姐的女人,穿著無袖短裙,整個藕白的肩都暴露在空氣下。
遊戲開始了,周姐蒙住眼睛後,嫩白的手在饒少的手上磨蹭著,那猶如蛇尾巴纏綿在饒少的手臂上。周姐羞澀的笑道:“是饒少嗎?”
“噢!”猜對了便要舌吻,這下惹得現場一陣歡呼,饒少身邊的女伴和周姐的男伴臉色都從青色變成了豬肝色。這樣光明正大的被別人打一巴掌換做誰都不舒服。
“舌吻,舌吻,舌吻。”大家都起哄起來。
緊接著饒少便和周姐纏綿起來。人群裏又傳來歡呼聲。
緊接著又挑選下一位,林惜很不幸的被挑選上了,林惜不願意玩,大家都不樂意了。
“林小姐不會是玩不起吧?”
旁邊的沈之言站出來替林惜接話:“她是我女朋友我有保護她的職責。”角落裏的霍炎默看著手中酒杯裏那鮮豔泛著微微紅光的紅酒,嘴角嘲諷地勾了勾。
那些玩世不恭的少爺冷冷的瞥了沈之言一眼,之後饒少不屑中又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沈少不能有福獨享啊,與兄弟們有福同享。”誰都知道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
沈之言好想說什麼,林惜開口了:“誰說我不會玩了,我玩。”沈之言想要阻止,林惜向他投去“我沒事”的眼神。沈之言緊緊握著她顫抖的手,霍炎默這時才抬起頭,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