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慕楓似笑非笑的望著肖景輝,再看看林紫羞得滿麵的紅暈,“我看著不錯!”
“王爺!”林紫急的快哭了。“林紫做牛做馬伺候王爺,一輩子不嫁人!”
“嗬嗬,林姑娘,你好大的誌氣哦,那個藍眼狼,既然肖大哥不想娶,你娶了林姑娘吧!”木棉忘形的說著。
耶律慕楓在聽到“藍眼狼”時,在他心湖投下了漣漪,一雙藍眸都跟著變色了,她叫他藍眼狼。冷峻的五官緊緊的糾結在一起,久違了的稱呼。
“娘親,你叫大叔藍眼狼,我也是藍眼狼嗎?”風馳指著自己的眼睛問道。
馳兒的話在耶律慕楓的心裏更是掀起了狂瀾,木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再次道:“他眼睛是藍色的,你的也是,你們一隻大狼一隻小狼,誰也別搶了!”
耶律慕楓望著眼前的身影,視線一點一點的上移,那剛硬的臉龐上滿是悲慟。心頭的痛和苦滾滾而來,他何時才能找到木棉呢?
“喂!你怎麼了?”木棉不解的看著愁容溢滿麵容的耶律慕楓,那絕望而脆弱的樣子,讓她竟然有著絲絲的擔心。
耶律慕楓沉了下臉色,忽然那強壓下的哀傷再一次的蔓延開來。他的心,好寂寞!
肖景輝知道他還在想念木棉,剛才那一瞬間,他聽到“藍眼狼”這三個字時,也以為是木棉在叫耶律慕楓的,可是不是,她們隻是性子像而已。
入夜,宿在客棧裏,還不曾來得及上藥休息,忽然門被敲了起來,木棉放下手中的藥瓶,打開門,卻見耶律慕楓站在一旁,“咦?這麼晚了有事?”
徑自的走了進去,看著一臉疑惑不解的木棉,耶律慕楓發覺她似乎很迷糊,這張臉不是木棉,他卻從她身上找到太多和木棉的相似之處,目光落在一旁的瓶子上,“上藥了沒有?”
關上門,木棉開口應下話:“還沒有。”
“過來,躺好。”拿過藥瓶,耶律慕楓沉聲的開口,片刻後,看著依舊愣在原地的木棉,冷眉一挑,“過來!”
“我自己可以上藥的。”結巴的開口,腳步不由的後退幾步,木棉神色複雜的瞅著一臉冷酷的耶律慕楓,他不會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是為了給她上藥吧?
她竟然反駁!耶律慕楓長臂一伸直接將人給拉到了床邊,一手挑開她的衣服,“別動,躺好了。”
隨後將藥倒在掌心裏,用手指蘸著塗抹上她身前已經收了疤的傷口上。可是大手在她那小腹處陳舊的傷疤拂過時,他的心莫名的顫抖了下,好像,就連傷疤也好像。
依舊冷峻的麵容不曾說話,直到將藥膏擦好了,耶律慕楓這才站起身來,“藥膏收好了,半個月就可以消除疤痕。”
目送著他的離開,看著掌心裏多出的藥膏,木棉疑惑不解的甩了甩頭,耶律慕楓實在是太奇怪了,每日都不忘記給她上藥。
一旁的屋子裏,肖景輝悠閑的品著茶,看向推門走進來的耶律慕楓,“就等你來了。”
“呃!有事?”耶律慕楓蹙眉。
“是有事啊,你覺得那丫頭奇怪嗎?”肖景輝問道。
“怎麼了?”
“她叫你藍眼狼!”
“我知道。”
“她的性格像木棉!”
“是!”
“她似乎很煩你!”
“是!”耶律慕楓挑眉。“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若是那張臉和林紫的換一下,我會覺得羅木木是木棉!”肖景輝懶散一笑,瞄了一眼耶律慕楓的手指,淡淡的彌漫著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