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她坐下了。
不玩白不玩。
不就是脫一件嗎,她身上穿的……夠輸兩局的了。
看著秦競饒,程一念恨不得把撲克牌洗爛了,但是就算是她自己洗牌她也有點擔心,總覺得這個家夥會出老千坑她,但是她又肯定拿不出證據來。
“饒,用不用我留下給你們兩個做裁判啊?”伊藤宥道。
“他們兩個人,一個裁判怎麼夠,我也請願留下!”禾星幕接著道。
“吃飽了都給我滾蛋!”
……
幾個人撇撇嘴,扔下碗筷都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給秦競饒扔下幾個鄙視的眼神。
看著他們都走了,程一念洗完牌了,扔下撲克牌道:“就玩最簡單的猜大小。”
“隨便!”
她抽了一張牌,秦競饒也抽了一張。
“我是K,你是什麼?”
“比你小一點。”
“真的?”程一念嘴角已經夠出來了笑意。
“假的!”他翻開撲克牌,是一張A。
這個人,真能演!
“脫!”
……
脫就脫。
她把外套脫下來了。
第二局,她還是輸給了他一個點,她有些奇怪,怎麼會兩局都輸一個點呢?
“脫!”
……
她又脫了一件,現在隻剩下一個背心和內衣了,真的不能再脫了……
看著對麵得意的男人,她恨得牙癢癢,就不信她贏不了一局,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隻要贏了一局就能拿到合同了。
很快,第三局結束了。
“秦競饒,你是不是出老千?”
看著桌子上的10和J,怎麼可能每一局隻比她大一個點?
他看著她疑問道:“J比10大嗎?”
看著他疑問的神色,她有些疑惑的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還不給我脫!”
……
再脫就隻剩下……
“不玩了。”她丟下一句話開始穿外套。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答應和他玩什麼鬼遊戲,這個人就是一個奸商,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恨隻恨她天真的居然現在才看透了這件事。
他一把扯開她的外套,嘴角勾著一抹弧度道;“不玩可以,把欠我的脫了!”
他看著她胸前,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有病!”她皺著柳眉,一把搶過來了外套,拿著外套就往外走。
他跟上去,在她身後嚷嚷,“程一念,你的胸罩是粉色的!”
……
一路上,兩個人幾乎什麼交集也沒有,他走他的她走她的,終於這次秦夫人忍不住先開口了。
“我想問你個問題。”
“說!”
“你整天除了想整我,就沒什麼正事可以做了嗎?”
“對我來說,整你睡你擁有你這就是比天還大的事。”
……
“女人,別跟我玩不知足的戲碼!讓你脫是我光明正大的贏得!”
“不怕流氓卑鄙,就怕流氓光明正大的卑鄙。”
“程一念!你有種給我站住!”
看著那個離開的女人,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隨後拿出手機來給穆裏打了一個電話。――
監控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