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能有什麼問題?”
莊心專業解釋道:“我也隻是說看一看,並沒有說秦總會有什麼問題。”
“該死的!”
天知道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醫院,恨不得見一個拆一座!
現在還要他在醫院接受治療?
該死的!
絕不可能!
“既然秦總還是不相信我,那就是我失職了。”莊心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去哪治療?”
莊心低頭笑了笑,朝程一念使了個眼色。
——
治療室裏。
秦競饒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和一般的心理治療一樣,被催眠著。
“你麵朝著大海,感受著海浪的氣息,冰涼的感覺環顧著你四周,現在一隻翱翔的海鷗飛了過來,你就像那一隻海鷗一樣,忘記了一切……”
程一念看著躺在躺椅上的秦競饒,嘴角微微勾著,這個不可一世的人如果知道自己被催眠了,會不會暴跳如雷?
“現在你試著張開眼睛看看,你看到了什麼?是蘊藍的海或是碧藍的天空?”
……
回應她的是沉默。
“是蘊藍的海或是碧藍的天空?”
“是一個要死不活的女人。”
……
莊心看了程一念一眼,他的回答和她的催眠有些背道而馳,她不確定他有沒有被她催眠。
“為什麼會看到她呢?”
“她告訴我她想睡了我。”
……
……
在場的兩個女人臉色都有點尷尬。
莊心繼續問道:“然後她又做了什麼?”
“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死不睡不罷休。”
……
程一念細微皺了皺眉,忽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他說的那個女人不會是……
“她是誰?”
他閉著眸子道:“她叫程一念。”
“蹭”的一下程一念站了起來,看著躺椅上的秦競饒,大聲道:“秦競饒,你把我們都當猴耍嗎?”
“女人,是你先耍我的,我不耍回來心裏不舒服。”他側過臉來看著她道,沒有一絲被催眠的樣子。
她看著他,扭頭離開了治療室。
他一個翻身站起來邁著大步追了過去,邊追邊喊:“程一念,你怎麼還惡狗先咬人呢?給我站住!”
不聽他的,她一路走出了醫院。
“給你們三分鍾的時間,把國行大路給我封死!”
我讓你跑!再跑也跑不出我秦競饒的五指山!
——
中午十一點。
人流高峰。
H市主要交通道被幾百個黑衣人分兩頭堵住了出口,裏麵的出不去,外麵的進不來,半個H市的交通幾乎陷入了癱瘓狀態。
不斷的鳴笛聲,不斷的爭吵聲。
程一念細微皺著眉,看著堵的不像話的國行大路,實在有些疑惑,發生什麼要命的事了嗎?
不然怎麼連行人都被堵住出不去了?不都是堵車的嗎?
走過去,她發現幾十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張照片,正在對行人進行排查。
男人直接放走,女人看著照片對比。
這個哪個女人得罪了什麼人,被這麼大場麵的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