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念聽著電話那邊的吵鬧聲,皺了皺眉,他把那個女人給……
她眉宇間掠過一絲異常,下一秒就恢複了平靜,看了看劉策的房間,她低了低眸子。
“喂,程一念,我現在被一個瘋子纏上了,你……”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他冷怒的眸子火氣蹭的就上來了,“該死的!”
宿舍大媽聽到他罵人,就更不放過他了,指著圍觀的工人道:“你們給我評評理,他偷看我洗澡,看完了就想跑,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太可恨了?”
“對,太可恨了!”
“我們舍管大媽守寡十幾年了,你就負責娶了大媽吧。”
幾個男人轟然笑著,完全沒注意到秦競饒鐵黑的臉色。
“不過大媽年紀這麼大了,這個人那麼帥,有點太浪費了。”
“我覺得我都有點喜歡他了。”
“好帥啊。”
……
圍觀的女人看著秦競饒開始犯花癡。
“我早跟你說最後一遍,看你洗澡的不是我。”
媽的,他隻是在這路過,招誰惹誰了?看了一眼手裏的手機,他眸色暗沉,還有這個該死的女人,聽到些什麼就掛電話,她就這麼不相信他嗎?
居然敢掛他的電話!活膩歪了!――
那邊,程一念走進了劉策的房間,手裏端著酒杯,穿著女服務員的一副,乍一看上去就是酒吧裏的服務員,唯一的就是沒戴工作牌。
對麵,一個男人正和一個女人親熱,瞥了一眼走進來的她,想沒看到她似得繼續親熱,她就手指甲放在酒杯裏幾秒,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走。
“我沒叫酒。”劉策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她轉身笑道:“這是特意為您加的雞尾酒,希望您能滿意。”
劉策看著她,放開了懷裏的那個女人,揮了揮手那個女人站起身來就出去,走到程一念身邊給了她一記特別記恨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她是一個破壞了她好事的不速之客。
對麵的劉策看著她,讓她坐了下來,他是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一身運動休閑裝,典型的老總事務繁多地中海。
“你是酒吧的服務員嗎?”
“是。”
“你的工作牌呢?”
“忘記帶了。”
“根據我身邊的人告訴我,今天晚上有一個員工跳牆出去了,隨著有一個女人跳牆進來了,你和他形容的那個女人有點相似。”
他的話說出口,程一念低著眸子,眼眸裏沒有一絲被看穿身份的不安,反倒是這些似乎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他不揭穿她的身份她反而會不安,這麼光明正大的袒露身份她才能達到目的。
“我就是那個女人。”
劉策看著她,似乎有一點點驚訝,驚訝她居然及組合麼承認了,本來還以為她會掩飾一下。
“偷偷到我的公司來,你有什麼目的,如果你說不出什麼目的,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也走不出去我的公司。”
“就是為了找你,聽說劉總這兩年發達的很,哪個人不想攀上劉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