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畫畫,不是有目的就是腦子有病。
“你當我們是傻子啊?跑到這裏來畫畫。”
“就是啊,說來偷人的俺們還能相信你。”
……
她看了秦競饒一眼,發現某個大總裁一臉不關我的事在那站著,好像被包圍的隻有她一個人似得。
“我們……我們都是有兒子的人了,不是來偷人的,真的是來畫畫的。”
聽著她的解釋,幾個工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在包工頭耳邊說了些什麼在,隻見包工頭點點頭,看著他們道:“你們說是來畫畫裏,那要畫什麼,畫了趕緊走。”
“我們畫了就走。”程一念笑著附和道,但是那笑容卻有些牽強,在秦競饒二邊低聲道:“你說有辦法找到畫筆,在哪找?”
來荒山野嶺畫畫,還不帶畫筆,在這麼下去,這些工人覺得他們太奇怪,肯定會對他們動手。
“你聽說過一種畫畫的方式嗎?叫屎畫!”
……
她臉色細微變了變,“秦競饒,我跟你正經說話呢。”
“我說的很不正經嗎?”挑了挑劍眉,他冷冷的朝所有工人掃了一眼,“我要畫一隻烏龜,你們想辦法把烏龜給我畫到石牆上。”
……
“你憑啥子命令我們哦?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你不成?來畫畫不拿畫畫的家夥,分明就是有別的事!兄弟們,別讓他們耽誤了我們的事,把他們打出去。”
“打出去!”
十幾個工人扛著鐵鍁電鑽什麼的就走了過來,看著包圍圈越來越小,程一念知道現在在解釋什麼也沒用了。
秦競饒嘴角勾起一抹冷弧,以最快的速度搶過來一把鐵鍁,直接呼在了兩個人臉上,其他人看著工友被打,瞬間撲了上來,接著一場混戰。
兩分鍾後。
程一念看著秦競饒嘴角的鮮血,一直皺著柳眉,站在他對麵的是剛剛給那個包工頭出主意的男人,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偷襲了秦競饒,一把鐵鍁是往他大動脈砍過去的,穩準狠,幸好他及時側頭,被鐵鍁打中了側臉,嘴角打出了鮮血。
那個人看著能在那一瞬間反應過來的秦競饒,狠狠道:“你是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懷疑他?
她看著秦競饒,難道他早就知道他不簡單,所以才能躲過那致命的一擊?
擦了才嘴角的鮮血,他走到程一念身邊,冷冷道:“女人,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勤勤懇懇的工人,還有些人是借著工人的麵具來滿足自己的私欲的。”
“你是說……”她看著那個男人,淡然的眼底掠過一絲驚訝。
“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離開!”男人目光一狠,拿著鐵鍁就揮了過來,卻被秦競饒接下來的話製止住了,“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男人的鐵鍁停在了半空中。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能贏了我的女人我就讓你離開。”
“哼,鬼才相信你的話。”
“程一念,你是鬼嗎?”
……
什麼意思?
“他說隻有鬼才相信我說的話,你不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