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秦競饒和程一念坐在床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久一會,程一念側臉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
“想說什麼就說!”他低吼了一聲。
她抿了抿嘴角道:“恕銘把五年前發生的事都告訴我了。”
“所以呢?”他看著她,眼眸裏帶著怒意。
“你們是最好的兄弟,你不應該懷疑我們兩個有……”
“程一念!”
他怒吼一聲,這一聲怒吼直接讓剛要進門的恕銘和伊藤宥停下了腳步,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踏進去那個門。
“你當我瞎嗎?他如果敢看上我的女人從一開始就不會成為我秦競饒的兄弟!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
她細微皺了皺眉,她不知道他聽見了他們說的話。
“那你為什麼出手打人?”
“因為我還把他當兄弟,一拳能解決的事就一拳頭解決了,免得影響感情!”
程一念皺著眉,不知道他這是什麼邏輯,但是門外的恕銘和伊藤宥相互笑了笑,兩個人轉身離開去了另一個房間。
她看著他,忽然想到了恕銘的話,抬著眸子道:“我想看看你的背後。”
“沒什麼好看的。”他知道她想看看他的傷痕,卻不想她有什麼愧疚所以不讓她看。
“我要看。”她不依,伸手去解他的襯衫。
他看著她解他的襯衫的手,一把將她按在床上,“女人,難得你這麼主動一次!”
……
“所以你要脫衣服了嗎?”她一邊解著他的襯衫一邊道。
她想仔細看看那個為了救她和孩子受傷的後背,她想看看這個男人為她和孩子撐起的那片天。
看著她解開他的襯衫,他翻下身來,沉著嗓音道:“流氓!”
程一念低著眸子笑了笑,坐起來看著他的後背,整個後背都是坑坑窪窪的傷痕,那傷痕有的像蚯蚓有的像燙傷,雖然已經被紋身覆蓋住了,但還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輕輕撫摸著他背上的疤痕,她不敢用力,似乎又看到了那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護著自己。
他見她不說話,似安慰道:“本來可以恢複的,我沒讓恕銘幫我整,本來要留著它找到你,現在已經找到你了,如果你覺得這樣太難看,明天就讓恕銘給我做手術。”
她搖搖頭,笑著道:“不難看,反而很好看。”
他轉身看著她,“有多好看?”
“特別有男子氣概。”
“那你要不要體驗一下男子氣概外的男子雄風?”
……
“不要。”她說著就要趕緊爬下床。
他一把把她拽了回來。
“程一念,衣服都給我脫了就想這樣走了?做夢呢你?”
“我……唔……”
霸道如他,如火燃燒,就這樣讓她沉淪無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出來,整個大山坳清晨的露水還沒散去,他們幾個就起來了。
“你們起的好早啊。”老板娘看著他們幾個走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