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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念看著眼前這個人,忽然覺得兒子某些方麵簡直就和他一模一樣!
下一秒,他忽然怒吼一聲,一下子把她的思緒撤回來了。
“程一念,你兒子都知道被人欺負了找他爹來撐腰,你怎麼學不會呢?”
“那我找誰來撐腰?”
“程一念,你瞎啊?我!我這麼大的一個大活人你看不到啊?”
……
“這五年我也沒找到你啊。”
“我說的是現在!不管誰欺負你,挺直了腰杆給我告訴他你有男人給你撐腰,你男人不是吃素的!”
她低了低眸子,腦海裏忽然一個畫麵一抹聲音一閃而過,那個聲音和他的聲音剛剛吻合在一起。
你男人不是吃素的。
腦海裏那個聲音也是這麼說的。
她看著他,有那麼一秒,她覺得他的樣子和她夢裏的那個人的樣子有些相似,不,好像夢裏那個人就是他,但又不是很確定。
“看什麼看!”
她收回目光,淡淡的低下了眸子。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很魅力?”
……
“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那麼抵觸我了有點喜歡我了?”
……
“你他媽說句話能少五斤肉啊?”
“如果能少五斤肉我能說幾十句。”
“那我就找點啞巴要給你喂了!菠蘿都快熬成小米了!”他嫌棄的瞥了她胸前一眼,轉身離開。
她抿了抿嘴角,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已經習慣了他毒舌她的身材,整個人都已經被他嫌棄的體無完膚了,虱子多了也不怕癢了。
離開了木屋,幾個人回到了鎮上,開車直奔迷爾旗族。
因為這裏距離迷爾旗族已經很近了,差不多中午的時候他們就到了迷爾旗族。
迷爾旗族是在一個山坳裏,大小差不多相當於一個鄉鎮,四周是濃密的樹林,唯一的出口就是這條人工壓成的石路。
迷爾旗族得人膚色偏黑,女人穿的是老式旗袍,男人穿的是麻布做的衣服,有點像古代電視劇裏那些老百姓穿的衣服。
奇怪的是,這裏也有很多黃皮膚的人,穿的現代式的外套牛仔褲,而且還不在少數,所以他們幾個來這裏,絲毫沒引起什麼異常的眼光看待,有的人也隻是看他們一眼,接著就像看透明人一樣繼續幹他們的事,沒有一點點驚訝。
按理來說,這個大山坳裏,應該不會有這麼多外麵的人來才對,怎麼會這麼多外來人?
秦競饒朝伊藤宥使了個眼色,伊藤宥還不等點頭,翔少爺撒腿就朝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大娘跑了過去。
“奶奶,你做這個累不累呀?”
“不累,做了一輩子了,也就不累了。”
翔少爺看著她包裹著一個頭巾,手上都是老繭,似乎已經認命這一輩子呆在這個窮山坳裏,心裏很不是滋味,扯了扯嘴角道:“這裏為什麼那麼多外地人呀?”
“孩子,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我們來旅遊,不小心迷了路就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