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燒不開是你火候沒達到。”她淡淡看了他一眼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行?”
“不行?”
她細微皺了皺眉,她哪裏說他不行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叫是我沒讓你達到尖叫的沸點是嗎?”他眯著眸子,眼眸裏掠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麵前最後的底線,被自己的女人否定,擱在哪個男人身上也受不了,更何況他是秦競饒呢!
……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單純說水的……”
在他危險的注視下,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解釋那麼的無力。
他怒著眸子,那眼神就像一隻要發怒的豹子,程一念細微皺了皺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個人怎麼老是把問題往歪處想呢?”
“程一念,我今天不廢了你我就不叫秦競饒!”他怒吼一聲,一把扛起程一念看著桃花樹道:“如果我今天弄不死這個女人,下輩子我給她做牛做馬!”
他扛著她,就像一個被點燃了的氣筒,任她說什麼也澆不息他的怒火。
她無奈的低了低眸子,一大早上天還沒亮就被他扛來扛去的,這個人不光是精神有點不正常,連行為也不太正常。
“秦競饒,你是屬炮仗的嗎一點就著。”
“第一個炸死你!”
……
她不說話了,心想著任由他扛著算了,她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回到木房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程一念被扔到了一邊,她細微皺了皺眉,喃喃道:“到了嗎?”
“到了!”
“你幹嗎脫衣服?”
“弄死你!”
“秦競饒你……”她接下來的話淹沒在了他狂裂的吻裏。
對他,她一直在抗拒,卻每次都沉淪在他的狂烈中,烈的滾燙。
太陽升起,整個山林籠罩在樹蔭下,昨晚折騰了半夜的幾個人陸續醒了過來。
“誒,我媽咪和幹爹怎麼不見啦?”翔少爺看著自己左右空空的驚訝道。
禾星幕伸了個懶腰道:“丟不了,說話不定人家嫌咱們礙事,跑到哪個房間裏辦事去了。”
“以我對饒和你媽咪的了解,他們倆在一起,一定是一言不合就開房。”
伊藤宥搖搖頭,失去記憶的念念不想五年前那麼妥協,骨子裏多了點叛逆,搭配上饒那個一點就炸的脾氣,一定會火星撞地球,僵持不下就床上來戰,這就是他們倆現在相處的狀態。
聽到他的話,祁臻和恕銘同時點點頭,雖然他們不太了解五年後的程一念,但是他們了解自己的兄弟,就算他成了腦殘那個暴脾氣也改不了。
斯蒂文聽著他們說的,明朗卻憂鬱的眸子染上一層朦朧的神色,下一秒低了低眸子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翔少爺撇著嘴道:“你們這些單身狗在這裏議論人家的羞羞羞,不會覺得自己可悲嗎?”
禾星幕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也是一條單身狗?”
翔少爺不屑的冷哼一聲,伊藤宥接上了話,“人家比你強,已經在追妻的路上了。”
禾星幕瞪著眼睛看著翔少爺,一副掉了下巴的樣子,“你……我靠!你居然搞幼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