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銘聽到他說完,高冷的臉龐也忍不住的笑意,若有深意的看著秦競饒和程一念,高深莫測的點頭。
被兩個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著,程一念有點不好的預感,秦競饒看著兩個人,更多的是看著恕銘,他很想知道他和她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究竟什麼時候見過麵。
“我答應你。”
“那你要問什麼。”
“讓他替我問吧。”他指了指禾星幕道。
他們要問的問題,隻有他是最知道答案得人。
禾星幕趕緊放下魚,朝恕銘豎起一根大拇指,笑著道:“你爹是誰?你媽又是誰?”
翔少爺無奈的指著程一念道:“她是我媽咪,至於爸比是說我也不知道。”
禾星幕看著程一念,帶著笑意的眸子有些震驚,“他……他是你兒子?”
程一念淡笑著點點頭。
“我勒個去,什麼情況?”他看著秦競饒震驚道:“她兒子的爹居然不是你?”
聽到這話,程一念低了低眸子,無奈的苦笑了下。
秦競饒黑著一張臉道:“你廢話太多了!”
禾星幕尷尬的笑了笑,他好像是廢話太多了……
幾個人之間嗎,氣氛有些尷尬,一個烤火架旁邊圍著一圈人,各懷心事,各自憂愁。
恕銘知道秦競饒看出了他和她之間有事瞞著他,考慮要不要告訴他五年前幫她做手術救了她一命的是他,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知道救活了她卻沒把她送到他身邊這件事。
程一念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五年前救她得人是他,也在想什麼時候她能跟他說上話,問一問五年前他的孩子是不是還活著,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
其他三個人在想他們之間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似乎都有些蹊蹺。
臧林在想那個被抓去哈奇族的妹妹,不知道她還好不好。
而最糾結的莫過於翔少爺了,他正在想著怎麼才能說服恕銘把看家的本事教給他,臧林怎麼能把祖譜給他。
唉……
“都吃飽了吧?說一說村上到底什麼情況。”
打破沉默的是秦競饒,他需要解決完這件事然後算一下他私人的賬。
“村上人不多,百十個,都是一些肌肉發達四肢簡單的蠻人,武器就是砍刀,唯一要命的就是他們不要命。”禾星幕把打探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臧林接著道:“他們都是哈奇族的壯士,哈奇族人生性弑殺,殘暴的沒有人性,殺人如麻,自己更不怕死。”
“禾星幕點點頭,不錯,村上有一個大坑,裏麵的屍體快滿了。”
“就差你封頂了是吧?”伊藤宥諷刺道。
“我一個還不夠,加上你差不多了。”
“切。”
秦競饒站起身來,冷冷道:“百十個人不值得我們出手,先過去蹲點,看看情況再說。”
幾個人點點頭,同意他說的,畢竟那些人殺人不眨眼,如果真的是死也要帶上一個,他們哪怕是受點傷都是多餘的,還是到時候看看再說。
黑夜。
月光灰蒙蒙的籠罩著整座山,屬於大山的霧氣很快起來了,十米開外就看不到什麼,倒給隱藏在林子裏的幾個人起到了談掩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