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第一次笑的那麼真,也是第一次讓程一念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喜怒無常。
“羈絆是什麼意思,羈絆的意思就是,小雞的雞,巴啦啦的巴。”
程一念聽後,臉色細微變了變,“秦競饒,你真的三觀不正!”
“還是你了解我。”
……
伊藤宥聽著秦競饒的解釋,不滿道:“饒,守著你兒子和我老婆你能不能悠著點?要說也要等著剩下我們三個人的時候再說嘛。”
“去死!”夜紅踹了他一腳,結果他一哆嗦死了,接著又被踹了一腳。
委屈的撇撇嘴,伊藤宥看著自家老婆,可憐巴巴的把頭擱在看了她肩膀上。
翔少爺看著這兩對,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段子,他一年前就看膩了,有什麼值得拿出來顯擺的嗎?
程一念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剛想趁秦競饒不留神的時候溜了,卻在下一秒被他按倒在了沙發上。
夜紅瞥了他們一眼,“誒,要辦事房間裏啊,別耽誤我們打遊戲。”
……
程一念淡然的眼底掠過一絲無奈,果然是好朋友!
秦競饒把她按在沙發上,深邃的眸子如黑夜星辰般閃亮,帶著一絲黑夜的深沉和神秘,魅惑道:“服從你,滿足你,最後我願意成為你的一部分。”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奇怪道:“你有病嗎?”
他黑著臉道:“你有藥嗎?”
“耗子藥可以嗎?”
“程一念!”他大聲的叫了她一聲,其他三個玩遊戲的人瞥了他一眼,不滿他的打擾又繼續打遊戲了,他附在她耳邊惡狠狠地道:“我懷疑你性冷淡!”
……
“秦競饒!”她怒吼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他,“有病就得治,神經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放棄治療!”
她撩了撩秀發,抿了抿嘴唇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在場打遊戲的三個人同時停下了打遊戲的動作,看著怒吼的程一念,下一秒伊藤宥和夜紅搖了搖頭繼續打遊戲了,比這個更震撼的場麵他們都見過了,這個場麵勉強還能接受。
但是翔少爺就不行了,他媽咪發脾氣,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媽咪生氣都是假的,哄哄就行了,但是這一次的怒吼真的是一次沒見過誒。
他轉著黑溜溜的眼球看向秦競饒,不得不細細打量了他幾眼。
能惹得媽咪生氣,你牛!
秦競饒瞪了洗手間一眼,隨後掃向三人道:“趕緊給我掛機!然後算我一個,無敵的我又回來了!”
洗手間了,程一念聽到他說的話,無奈地笑了笑。
這個人真的是……
有時候冷酷無情,有時候低嘲諷刺,有時候霸道狂傲,有時候卻又有些任性可愛?她搖搖頭,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野狼組織。
經過兩次綁架失敗的薄星言回到了野狼組織,野狼組織見他沒拿回地契,心裏都知道黑霆國際不好對付,於是都在給薄星言出主意。
“老大,實在不行就去搶吧,不能明著搶暗地裏搶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