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一愣,現在不知道他名字的人還真是不多,看來她是想玩欲擒故縱,嘴角一笑,“我叫徐成,小姐呢?”
“陳婧文。”陳婧文可以感到自己說出名字時咬的極重,轉頭看了看徐成,看來他並沒有任何感覺,才又盯著前方。
“陳小姐?我似乎沒有見過你。”
“這句話說的誠實,如果你說我似乎覺得你很麵熟,那我會覺得你是個很無趣的人。”
“沒想到陳小姐還是個大膽的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
陳婧文歎了口氣,幽怨的說:“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徐成。”
徐成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陳婧文。”
陳婧文不在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台上講話的人。
一整個晚上,徐成都伴在陳婧文的身邊,一一為她介紹。陳婧文也很大方的挽著徐成的手,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徐成比陳婧文想象的還要差的多,除了相貌以外,其他的似乎都沒什麼突出的,走進電梯,陳婧文才慢慢冷下臉,揉著已經笑著僵硬的肌肉,靠在冰冷的電梯上,人顯得格外的清醒。才這麼點應酬都要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陳婧文一進門就攤在沙發上,高聲喊道:“梁信宇,姐姐餓了。”等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聽見動靜,陳婧文認命的從沙發上爬起進房換了衣服,走出房門,就看見梁信宇不甘願的端著兩碗麵從廚房裏走出來。我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忍著沒有笑出聲,“還是弟弟好啊,想著姐姐。”梁信宇感到額上三根黑線掛起,不做聲,但是陳婧文還是看見了他微紅的臉,看來弟弟還很害羞呢。
“你今天幹嘛去了,看上去很累。”
“嗯。”陳婧文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有多做解釋。
梁信宇知道她的脾氣,既然她不願意說,他也知道這個話題該結束了。“冰箱裏什麼東西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活的?”
陳婧文懶懶的聽著,也不做任何解釋,其實並不是累,而是心寒,是憤怒……
臨睡前接到母親的電話:“小文,為什麼這次怎麼遲了一個星期還沒有收到?”
陳婧文一愣,很快明白母親的意思:“媽媽,可能比較忙吧,明天我在幫你問問,我想應該快了。”
又安撫了母親不要著急,才掛了電話,這幾天都在想著其他事情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有時候陳婧文都會認為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就是無止境的欺騙。一旦開口了,一個謊言,就要無數個謊言來圓謊。這樣的生活,不知還要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