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看著鋒利的刀口,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轉頭瞥向吳良,吳良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意。
此時大叔也很緊張,他咽了下口水,能感覺到手心已經冒汗有些滑,他加大力氣握緊刀柄。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剩三步,吳良終於躥出來。
大叔見到旁邊的人衝過來,立馬緊張起來,他把刀對轉向衝過來的吳良。
吳良卻像是不怕他手裏的刀,猛地衝到大叔的跟前,笑道:“要錢沒有,香蕉要不要。”
趁大叔愣神的功夫,吳良一把攥住大叔握刀一手的手腕。
大叔吃痛哎呦喊了一聲,鬆了手中的刀,吳良眼疾手快地撈住尖刀,順手又把剛才從飯店裏拿出來的香蕉塞到大叔的手裏,同時鬆開了大叔的手腕。
大叔十分憤怒,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吳良,大罵道:“是你們逼我的!”
喊著,把手中的‘尖刀’刺向近在咫尺的吳良。
吳良沒有躲閃,隻是笑著看向大叔。
大叔心裏一顫,第一次殺人讓他心神恍惚。
下一刻,手中傳來的觸感卻很奇怪,他低頭看去,竟然發現自己的尖刀變成了擠爛了的香蕉。
“啊?”大叔一臉懵逼。
吳良笑道:“大叔,麻煩你專業一點,哪有拿香蕉捅人的?你以為搞比利啊?”
“搞什麼比利?老子的刀呢?”大叔喊道。
吳良隨手把大叔的尖刀丟向遠處,哐當一聲嚇了大叔一跳。
吳良冷笑道:“就你這水準和膽量,還學人劫持呐?”
大叔知道自己碰上鐵板了,他蹲在地上,捂住腦袋痛苦道:“我認栽,我們永遠鬥不過你們有錢人。”
這時宋澤走過來,蹲在大叔的旁邊,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說道:“叔啊,有什麼難處跟我說,我能幫上的肯定幫你。”
大叔抬起頭,通紅的眼睛盯著宋澤好大一會,終於開口說道:“小夥子,叔是被逼的,叔真不是壞人。”
宋澤點頭真誠說道:“我知道。”
大叔又說道:“俺孩子在醫院需要一筆救命錢,俺沒錢,隻好想這個轍來弄錢。”
宋澤說道:“那你跟醫院或者是政府申請救治了嗎?救人要緊啊。”
大叔痛恨說道:“醫院就是個吸血的地方,政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孩子到今天這地步,就是政府害的!”
宋澤奇怪道:“到底怎麼了?”
大叔這才開始細說事情的始末,原來大叔的兒子在蘇城上初三,被同校的幾個官富二代打了,情況還很嚴重,但大叔到學校到警察局都討不到說法。
學校說,當時學校的監控壞了,而在場的幾個學生都說大叔的兒子先動的手。
警察局也說那幾個打人的學生隻是正當防衛。
在幾天折騰裏,大叔兒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引起了腎衰竭,醫院卻說是病人自身的問題,和被打沒有關係。
那幾個打人孩子的家長付了一開始的住院費後就對大叔閉門不見,拒絕支付大叔兒子的後續治療費用。
大叔沒辦法,四處申訴無門,隻好用劫持有錢人這個辦法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