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嫦一聽師邪這麼一說,她還真的欠身施禮,聲音誠懇地說道:“多謝仙尊!可是,魚罡呢,你把他弄哪去了?你不會隻把我一個人搬到這裏來的吧,在我出事的那個地方,還有一個男子你沒看見嗎?”
“人都死了,還惦記男人,真是死不要臉,離開男人就活不了呀?”師邪聞言,神色陡然大變,聲音不僅蕭索,還含有幽怨,“我到了那裏,隻見幾個人影飛走了,沒有看見什麼男人。這是他命大,如果見到,我首先吸盡他的陽氣,然後一掌把他擊死,再把他的屍體搬回來。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隻要不死,離開你就另尋新歡去了,你還想著他們幹什麼?”
作為女人,沒有男人活不好,有了男人還不好活。當年師邪有男人,卻因為那個男人,把自己的能量耗盡,還把自己的元靈內丹吐給他,結果弄成這個樣子;可那個男人失蹤了,她卻每時每刻想著他,想法設法找到他。聽師邪的口氣,既對男人痛恨至極,又對男人思念至深。
人,尤其是女人,真是一種矛盾的動物。
魚嫦聽出了師邪內心的毒怨,她弱弱地說:“不是,仙尊,那個男人是我的……”
“好了,我沒時間聽你們這些狗血的愛情故事。”師邪粗暴地打斷了魚嫦的話,看著她,不耐煩地說道:“你把我的床弄塌了,我罰你從貯藏室般屍體上來,給我搭一張新床。時間到了,本尊得出去營生了。”
師邪說完,伸出兩隻玉臂左右一揮,閨房兩側的門紛紛開啟,她的一隻手臂又一揮,閨房內橫躺豎臥的屍體紛紛飛進一側的門。然後嬌軀一搖,錦霞般的身影便俶爾消失。
師邪一走,四人也顧不上寒暄,便急忙朝地宮的門口湧去。到了地宮入口的那道門,四人各顯神通,用盡了全身的招數,朔陽就連萬象輪、五行劍氣、乾坤印等大招都使出了來,可就是打不開,他們隻好返了回來。
看來,師邪這個魔女真不可小覷,雖然未見識過她的武功身法,就是她的一個簡單的門禁都打不開,朔陽他們感到,就是四人聯手,都未必是師邪這個魔女的對手。
回到藍星的那個房間後,朔陽把魚嫦介紹給藍星和肖瀟,幾個人認識後,開始聽魚嫦講述她被弄到這個地下魔宮前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朔陽離開八卦嶺後,因為魚嫦和魚罡被困在黑白魚精腹內多年,與世隔絕,猶如坐牢一般,一旦獲得了自由,難免開始羨慕外麵的世界。於是,他們便告別了陰陽子,雙雙走出了八卦嶺,奔向了記憶中的繁華之地,準備好好遊曆一番。
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也很無奈。可能是因為他們曾是黑白雙魚精的囚徒,沒有外麵世界的入場券吧,他們走出八卦嶺沒有多遠,就遭到了不明身份的魔頭的圍攻,口口聲聲逼著倆人領著他們去尋找太極圖,不知這些惡魔是怎麼知曉魚嫦和魚罡與太極圖有淵源的。不管他倆如何解釋,惡魔們就是不聽,於是,雙方便鬥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