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麵,小歸渾誠記的很是清楚,就跟仿佛刻在他腦海當中一般。閃奔微笑著劍指一身金色的小歸渾誠。
小歸渾誠難以相信地看著閃奔,因為小歸渾誠知道,剛一劍,居然斬向了小歸渾誠,並且將他的脖頸割破,瞬間,他仿佛感覺全身的血液再次緩緩從著脖頸流出,接著越來越猛,片刻,他全身再次似乎被抽空一般。
“不帶這麼玩的!”
小歸渾誠有種無奈的心中呐喊到,接著,他全身逐漸消散,同時消失在這片天地。
他當消失的片刻,再次深深將微笑的閃奔銘記在心裏,看到他那笑臉,小歸渾誠真想立馬搶來他手中的長劍,接著給他一劍。
但是不論他怎麼針紮,他也始終不能奪劍,並且給閃奔一劍,因為此時他的身形消失在了這片古戰場。
“不!”
小歸渾誠雙眼一睜,接著立馬撕喊起來,同時從床上躥了起來。
頓時不大的床上,穿來一陣輕響。
這樣的動靜,瞬間驚醒了一旁熟睡的小顧汐。
顧汐睜開雙眼,用著朦朧的雙眼,朝著在床上站起的小歸渾誠看去。
隻見一身金色長袍的小歸渾誠,默默的站立在跟前,同時還不知所措地握緊了拳頭。
他瑟瑟發抖,似乎遇到了什麼令他驚魂的事一般。
“喂,壞小孩,你這是怎麼了?”
顧汐看到小歸渾誠的樣子,於是出聲詢問道。
“喂!”
見小歸渾誠不理,不言語,她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小歸渾誠的身子。
“沒!都是那該死的閃奔!”
小歸渾誠不禁埋怨道。
聽到他的話,一旁的顧汐,瞬間疑惑萬分。
“誰是該死的閃奔?”
小歸渾誠此時下了床,來到了屋內的桌前。顧汐見他不回話,這也從床上爬起,同時也來到了竹桌旁。
看到小歸渾誠獨自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同時向著杯中倒了一杯水,接著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杯中的茶水。
顧汐,這才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
“你剛才說誰該死?閃奔?”
聽到顧汐繼續的追問,小歸渾誠伸手放下手中的杯子,這才平定了自己的情緒,接著淡淡地看向一旁的小顧汐。
“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將我用繩子綁住,接著要掰開我的嘴唇,又要給我吃,白天你給的那藥。”
小歸渾誠這麼說著,似乎又想起了白天小顧汐要給他吃藥的事。
“給你吃藥?白天那藥?我這沒了!不是都給你了麼!還有要給你吃那藥,也等我跟我爹回去,到時候再煉出這藥。”
顧汐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想到小歸渾誠居然夢見這,還有看他此時這樣,似乎感覺,這夢真對他是一場噩夢。
想到著,小顧汐,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一身金色長袍的小歸渾誠看到一旁的顧汐在默默的淺笑,於是疑惑的向著她詢問道。
“笑你咯,看你現在這樣,肯定被噩夢嚇壞了吧。”
“沒,才沒!”
小歸渾誠聽到小顧汐的話,於是立馬否認到,但是想起剛閃奔那一劍,他頓時也是倍感驚訝。
“切,看你這副膽小鬼的模樣,我就知道你肯定被噩夢嚇到了。”
“哼!哪有!你胡說!”
小歸渾誠說著,隨即再次起身,向著床邊走去,連頭也不回的朝著床邊走去。
一來到床邊,小歸渾誠再次躺在了床上,同時立馬緊閉雙眼,懶得去想那閃奔,以及他那一劍。
此時,小顧汐,再次伸手捂嘴輕笑起來,她這麼一笑,連昨晚小歸渾誠親她的事,她都忘卻了,隻是默默的坐在桌前,淡淡的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小歸渾誠。
“壞小孩!”
小顧汐隨後也來到了床上,對著一旁緊閉雙眼的小歸渾誠輕聲說道。接著也再次睡熟。
此時,天空一片昏暗,無雲密布,而隨後下起了一陣蒙蒙的細雨。
飄零的雨水,沐浴著這片荒域土地,澆灌著荒域的所有植物。
一滴又一滴雨珠,滴落在那盛開的花上,將驚豔的花兒洗刷的更加明亮。
小顧汐,早早的起床,此時正在屋內,看著屋外那朦朧的細雨。
她不禁再次回想昨晚小歸渾誠那副受到驚嚇後的模樣,不覺間,露出淡淡的微笑。
此時,小歸渾誠伸著懶腰,從屋內走出,並且還張著小嘴,打著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