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空當中有著幾顆星辰,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片刻,那皎潔的明月,悄悄躲進了雲層當中。
荒域,潺潺的流水,緩緩得流著。不遠處,有著一家燈火依然明亮的竹屋。
此時,竹屋裏點燈的這裏端坐著一人,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青年,隻見這位青年,長著一雙丹鳳眼,瘦骨嶙峋的臉頰,薄嘴唇,鼻梁不高,此時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桌上一隻慢慢爬行的蠍子。
他雙眼當中充滿了喜愛的神色,並且有意無意的伸手用著一根竹簽,催動著桌上小蠍子快點向著前麵爬去。
這青年名叫顧?宗,經常與蠍為舞,善於用蠍,一擊致命。此次他帶著他家的女兒,顧汐來到了這荒域,一是為了帶著他家的寶貝女兒出門散心,還有就是帶著桌上這隻蠍子,來這裏生存,每年他都會帶著這蠍子,來荒域小住一段時間。將這隻蠍子喂的飽飽的,隨後才帶回他家**養。
此時他停住了用手中竹簽波動桌上的蠍子,呆呆地看著桌麵,回想起了今天在河邊,抱起的那小孩,想到那小孩,一身金色小長袍,跟他家女兒差不多大,還有他那虎頭虎腦的模樣,一看,就特別惹人喜愛。
想到那從水中抱起的小孩,他不覺又想起了他家的寶貝女兒,顧汐,今年也有5歲半了,自從出生以來,她在他的撫養下,逐漸長大,後來每天抱著這隻爬行的蠍子,每天就跟她同伴一樣,少了她,她甚至會哭著嗓子,找他,以及她娘。每天愛不離手,似乎就是她生命當中的一半一樣,不過也好,這隻蠍子,雖然有些難養,但是它陪伴著顧汐,伴隨著她一路成長,他顧?宗也十分放心。
這不他用著放心的眼神再次看向了桌上已經停止的蠍子,看著它停下身子,兩隻鉗子左右輕輕擺動了一下,它那尾部如鐵鉤的尾巴,甚是慎人。
不過顧?宗反而越看越喜歡,同時再也不轉睛的仔細看著蠍子的一舉一動。
屋內,一陣山風從打開的窗戶裏吹了進來,將桌上點燃的燈火,吹著斜斜的。
“嗯嘛。”
床上,此時小歸渾誠白天被顧?宗抱起,後來帶到了這荒域的竹屋家中,從水中被抱起的那時候,他也一直昏迷,到現在也還沒醒來。
片刻,小家夥的右腳很不老實,他翻動了身子,將身子側了過來,同時他的右腿還有右腳,直接搭上了什麼似的,隨後也伸手感覺抱住了被子一般。
然而,他這樣伸手,用著小腳搭在了如被子上一樣,片刻,他不知不覺發出一聲“嗯嘛”的聲音。
隨後再次安然熟睡,感覺像是喝到了他娘給他準備的甘泉雨露一般,口中滿是酸甜的感覺,他吧嗒吧嗒著小嘴,似乎在努力品嚐著一大口甘泉雨露。
半夜,屋外的樹葉被微風吹的嘩嘩響,小歸渾誠感覺胸膛有著什麼在推擋著他,但是他一直這麼側著用著小手抱著被子,還有用著小腳搭在了被子上,突然感覺有什麼推擋著他的胸膛,於是他也不耐煩的用著小手胡亂的揮舞幾下。
看他那不厭煩的模樣,似乎他想用著小手,再跟別人說,別推他,他要睡覺。
顧汐,隻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舒服,感覺被別人用著繩子給捆綁的緊緊的,伸手推擋,掙紮,卻絲毫無用。
感覺到自己全身似乎被繩子被五花大綁的時候,她驀然睜開了雙眼,但是,但是她瞬間驚呼起來。
“啊!流氓!”
她嬌喝道,隨即猛然用著雙手,將摟住她的一支小手用力推向了一邊,還有立馬將架在她身上的小腿也踢到了一邊。
隨著她這麼一聲嬌喝,正睡的香甜的小歸渾誠也被驚醒,同時,他被人用力的從側麵推了一下,身子立馬平著睡在床上。
“哼!你這壞小孩!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抱著我!還有….還有….還有居然….居然敢親本小姐!”
顧汐回想著剛才的畫麵,頓時小臉氣的通紅,她驀然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他旁邊的壞小孩,居然伸手一把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還有,他那不規矩的小腳,居然架在了她身上,還有…….
還有,他居然用著他那小嘴占她便宜,居然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回想到這些,於是更加氣急。
顧汐,也就是昨天在岸邊,跟著他爹顧?宗一起,欣賞著河岸旁盛開的花兒,後來她看到河水中,漂浮著一小孩,於是叫著他爹將他抱回家中,隻是沒想到…….
沒想到這壞小孩,居然在她熟睡的時候,他一把摟住了她,還有,居然親吻她。
此時,顧汐粉嫩的小臉,一陣通紅,她那如花兒般的小臉上,雙眼瞪著老大,死死盯著床上的小歸渾誠,看她那樣子,似乎要將床上的那壞小孩給丟出去,丟出去喂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