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女者斬,同室操戈者斬,抗命不尊者斬,不辨軍令者斬,貽誤軍情者斬,擅離職守者斬,踐踏農田者斬,破城擾民者斬。牛皋將剛剛說的話給我刻在軍營裏麵,每天都他媽讓他們給老子念一遍,要是誰犯了其中一條,老子什麼不管,逮著就砍,絕不含糊”
牛皋聽後,心道這下省了不少事,這軍規也該立了,不過這奸**女應該說成奸淫擄掠更全麵些!而且濫殺無辜也應該加上吧。
“想什麼呢?”奕雷看見牛皋做沉思狀,不懷好意的問道。
“沒,末將即刻去辦”牛皋應到,瞥了眼奕雷,這侯爺,真是個實在人。
這擄掠和濫殺無辜肯定不能說出來,這不是打自己臉嘛!
“另外,張飛,裴元紹,待會兒你們兩個帶著張虎去軍營,找個高點的地方站上去,必須要讓全軍將士都能看見”奕雷又說道。
張飛和裴元紹有點懵,站那麼高幹嘛?
“主公,俺們站那麼高幹嘛?”張飛問道。
“剛剛我說的話你們仨給我念一刻鍾,大聲點念,必須得讓所有的人聽見,明白吧”
“那不成猴子了嗎?”裴元紹小聲的抱怨道。
“你們仨是有些本事,攻城拔寨那是好手,犯了軍法我確實舍不得殺你們,可軍規怎麼辦,老子的威信何在。既然這樣,大家都他媽對自己狠一點,你們其中一人敢犯其中一條,我不宰了你們這些帶頭宣揚軍規的人那還怎麼服眾,以後誰還會聽我的?所以嘛,做得絕一點,把後路全他娘的給斷咯”奕雷看到張飛和裴元紹臉色漲得通紅,滿意的繼續說道:“怎麼樣,這招你們兩個覺得如何”
“主公!這……”張飛當啷了兩下,下意識的看向張扈,沒想到張扈報他一個惱怒的眼神。
“俺明白了”
連張飛都妥協了,裴元紹理了理剛剛奕雷說的話,想之又想,沒有去花柳巷要被砍頭的說辭,這還好,勉強能適應。
“那我也明白了”
這兩個賤人,不逼一下,就不會服服帖帖。
周仁懷經過這一番敲打,以後肯定對咱是又敬又怕,張飛他們三個,不能讓他們蹬鼻子上臉,老子可是一口唾沫一口釘,說話算話,這次把他們架在火上烤,肯定能安分很久。
掃視了一下大堂裏的人,全都一副死了爹的樣子,很好,你們不痛快,老子就很痛快。
“今天就散了吧,本侯累了”覺著沒什麼事,奕雷解散了朝會。
大堂裏的人在各種告退聲中陸續退了出去,隻留下剛剛後院的那群人。
奕雷瞟了一眼須發斑白的花爺爺,這老頭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
心想這後院可不能去,咱最煩的就是被人說教。
“秋娘,陪我走走”
杜秋娘微低頭顱,“侯爺!門外還跪著一人呢”
“對,差點把這家夥忘了,徐玲,後院有什麼男人的衣服,一塊破布也行,給我拿出來”
“哦”徐玲搞不懂這奕雷要幹嘛,也不好問,隻得壓在心裏,乖乖的去取衣服。
最終,徐玲拿來了一塊破布,實在是後院沒有男人的衣服。
“給”
“嘿嘿!正合適”
奕雷滿意的拿在手裏,“那什麼,你和小花先回去,照顧好老爺子”
奕雷對花爺爺擺了個笑臉,沒想到這老家夥還是板著一塊臉,拂袖往後院走去。
操!熱臉貼冷屁股,在遊戲裏麵還是第一次,這老家夥膽兒挺肥的。
“侯爺”奕雷淩亂的時候,李二叫道。
奕雷伸手衝著裏麵指了指,“去看著,等我回來”
“好”李二興奮的應道,這奕雷對他的態度沒變,讓這個家夥心裏一直樂個不停。
宋大海跪了一早上了,心裏一直都沒譜,興侯可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可別真的砍了咱,那老婆孩子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