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並不像讓淩曼繼續呆在警局,所以王濤直接將他們載會了酒店,一行人坐在酒店大廳的內。
“小逸,今天這事我很抱歉。”醞釀了好一會兒之後,王濤開口說道。
周逸自然知道王濤說這話的意思,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又出了這事情,無論這事情是不是和他有直接關係,怎麼說他這個地主也難辭其咎。
“王哥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都是那個叫做張德的錯。因為是我們道歉才對,剛才小逸那麼衝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吧。”淩曼帶周逸說道。
聽到這話,王濤和其他人不由得對眼前淩曼多了一些親切。不無理取鬧,不得寸進尺,修養不錯。
“其實我剛剛也被嚇壞了。”王濤唏噓道。“我記得上次看到小逸這麼衝動的時候,那是在高中。也是為了女人,不過是把刀相助。”
“哦,英雄救美呀。我還以為是打架鬥毆呢。”周德良詫異道。
“對呀,剛才周少那一下,就是看看,我多覺得很痛。真不知道那個張德當時是什麼感觸。”
“反正一定很痛吧。”想到當時的情況,葉開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的臉龐便有皺在了一起,說道。“我在武漢市這麼久,還真沒有想到公安機關當中還有這種敗類。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的話,恐怕吃了虧之後,隻能夠將這血和淚咽到肚子裏。”
“是呀,真沒有想到我老爸管轄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而且更重要的是,竟然這事情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嗬……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頓了頓,王濤接著說道:“不過小曼可真勇敢,竟然沒有一點要緊張和慌張,如果是一個普通女人,多半已經嚇哭了,真是女中豪傑呀。”
“我爸就是公安局的局長,所以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防身術,所以那個張德想要靠近我,可沒這麼容易。”淩曼笑了笑答道。
“原來如此,看來以後我可得要我未來的老婆大人學學防身術了。”葉開這話自然隻是為了讓氣氛變得活躍起來的戲言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王少和周少你們當真打算將那混蛋的老子拉下馬?”
這話讓周德良和韓涵不由得將目光落到了周逸和王濤身上,隻不過這兩個人沒有一個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無奈下,葉開隻能夠繼續開口說道。
“就算是有證據,恐怕也會帶出大一批人。我想周少多少應該有了不少經驗,為了自保,其他人自然就會力保。那麼想要讓這個張順下馬,多少有點兒難度。”
“我喜歡有難度的事情。”周逸不陰不陽的插了一句。
這讓立馬就讓王濤笑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他開口道:“想當年在北京的時候,小逸你也是這麼說的。我喜歡有難度的事情,考試不及格,你也是這麼回答老師的。”
沒人知道王濤為什麼會說這,不過從剛才周逸的話語,他們還是聽出來這事情恐怕是真的沒有完沒有了的。
“小逸,如果就這樣算了吧。畢竟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不太希望將事情鬧得太大,淩曼小聲的說道。其他她剛才聽到周逸那句話,心裏已經很高興了。周逸為了自己,竟然打算將一個副市長拉下馬,這個魄力,讓她的什麼不高興都消散了。
“小曼這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王濤陰沉的說道。“如果這事情都這樣放過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人會在看省委書記的麵子了。”
“既然王少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代表我家老爺子表態吧。”周德良的父親怎麼說也是省委副書記,雖說這事情他完全可以不參與,不過如果兩個書記站在同一陣線的話,那麼對於他們兩家來說,有著根本上的益處。再說了,剛剛借口去趟廁所的時候,周德良已經被自家老爺子去了一個電話問意見。剛剛他收到了老爺子的一條短信,話語很簡單,“幫手”。
有些發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電話,武漢市副市長張順,一副沒有從對方話語裏走出來的愕然神情。剛剛來電話的是喬天恩,這個自己兒子的頂頭上司。本來還以為這個喬天恩多半是想訴苦自己的那個兒子,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說話的意思很直接,直接的讓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自己的兒子張德,利用收容遣送製度的漏洞,逼迫奸淫婦女。現在已經被收監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兒子動的不是別人女人,偏偏是省委書記王建國兒子的好朋友一個叫做周逸的女人。顯然這個叫做周逸的年輕人不依不饒,然後王建國的兒子自然也就如此了。想到這裏麵牽扯到省委書記,張順無奈隻能夠給自己在武漢市的後台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