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顧無言的吻，根本讓人招架不來，更何況還要分心措辭，用最平淡的情緒來敘述真相。
我離開他的真相。
於是我選擇了再次掩蓋。
如果不知道可以讓大家快樂，那麼就讓這件事歸於平靜，歸於塵土吧。
接下來的日子，我把心思都放在了墨陽的工作上。努力學習如何做好一個總裁秘書，處理好人際關係，協調上下屬間的工作氛圍。
顧無言也越來越把一些擔子放在我身上，以至於李照水似乎空閑的厲害，時不時就往樓上跑，還專門趁我不在的時候。
“有什麼事可以先交給我，我審核過後會上交到顧總那裏，不用麻煩你不辭幸苦地跑了一趟又一趟，李副秘書。”
我站在秘書辦公室，如是笑著對李照水講。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說，你也算青出於藍，至少我的人身自由權你還是幹涉不了的吧，雷秘書？”
李照水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嗯，當然，你是前輩嘛！不過，我等著前浪被拍在沙灘上的那一天！”
對付李照水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絕對不能有半絲手軟。哪怕不久前我也曾覺得她沒有那麼討厭過。
李照水扯了個笑出來，莫名笑的我心裏發毛。
“雷阡，你覺得我城府深心機重吧？其實我沒有，真正心思深沉的人不是我，他比我過之不及，你好自為之吧！”
我帶著對這句話的極度不安全感回到總裁辦。
顧無言不在辦公室，可能是去了各部門做調查。我坐在電腦前，隱隱有一種不安感。
李照水說的那個人是誰？或者，是不是真的有那個人存在？那麼，要我注意好自為之的又是什麼？
想到顧無言最近是有讓企劃部的人上來過，也私自著手安排過什麼任務，我沒多問，現在想來，難道和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