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薩很感謝那隻猴子,就是在科薩臉上留疤的猴子,看見它很可愛,想捉來玩玩,一道爪影襲來,生死一線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機遇,世界在那一刻是靜止的,也是流動的,不過隻為科薩流動。
險而又險的避開致命爪擊,可還是在科薩英俊的臉蛋上留下了痕跡,科薩很感激它,真的,一尾拍碎了它的頭顱,望著那流淌的腦漿,想起前世生吃猴腦的新聞,嘔吐了兩天兩夜。
摸著臉上的疤痕,科薩心頭怒罵道:“該死的猴子。”
唯有那一次才叫驚心,就跟前世一款比較火的遊戲吃雞,一個人搜了半天,忽然打開廁所,一把冰冷的槍口對著你的那種驚嚇,怕是尿都的嚇出了。
可猴子那一次襲擊,比那還恐怖的多。都已經過了幾天,科薩依然沒有走出那個陰影,見到猴子,就是幹。
...
離荒島數百米開外的軍艦上,大尉羅爾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吃個飯睡個覺了,那個幾乎被他當兒子看待的科薩一日沒有確保安全,他就一日不能心安。
望著快要接近的荒島,他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真的怕,怕再也見不到了,有時候光是有信心是不夠的,就像父母望著遠去的子女,都是一副信心滿滿,感覺子女都會有大出息,可一日沒有聽到他們的情況,就感覺一日不心安。
羅爾視力很好,或者說射手視力都不會差,隔著老遠,他就看到一道人影在招手。
“三十天了,他頭發都快披到肩了”
“人也瘦了”
近了,看的更清晰了,羅爾仿佛沒有看到科薩的尾巴,望著傷痕累累的科薩。卷起背後正義的披風,接連踩著月步,趕到了科薩身邊,將披風搭在科薩身上。
聞著身旁熟悉的氣息,煙鬼的氣息,“羅爾也是抽煙的“,科薩心道,緊繃的心神斷了。倒在了羅爾懷裏。
羅爾顫巍巍的抬起手,想要摸摸科薩,可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把抱起科薩朝軍艦趕去。
空中踏著月步,抱著科薩,羅爾卻沒有感到絲毫負擔,望著那初升的朝陽,羅爾想笑,想大笑。也許是怕驚醒了科薩,羅爾竟然流了兩行清淚。
“海軍有後,海軍有後啊!”
...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象征絕對正義之地。
海軍元帥戰國坐陣,一副青蛙眼鏡配上那麻花狀的長胡子,更像是一個儒將,而不是坐鎮一方的元帥。看了眼手頭的密保,遞給了旁邊的山羊,山羊像吃青草一樣,細嚼慢咽的吃了密保。
戰國微微一笑,寫了一個“準”字。
“911訓練營新兵電鰻果實人德爾科薩成功通過荒島,討伐凶獸一百一十二隻,特此推薦進入海軍本部訓練營。”
也許這算的上戰國最近幾天遇到比較開心的事了,海軍又有新的苗子發芽了,不過想著最近猖狂的海賊,尤其是那幾個新人,海軍也許即將迎來最危險的時代。
如果科薩在這裏,一定知道,那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極惡一代”即將到來。
最危險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