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屈辱的淚承受著他的一切,可他並沒有真正地占有她,他隻是在玩一隻寵物一樣愛撫著,逗弄著。
她咬著唇強忍著那種感覺,畢竟不是單純的少女了,她跟了靳銘柏五年,這五年裏他們也不是在談柏拉圖的戀愛,靳銘柏一直是真槍實彈地上陣,他要的也不是空包彈的演習。
她想,如果威廉沒有給他下藥,那麼她一定會發出那令人臉紅的聲音,令自己無地自容的聲音來。有那麼一秒鍾,她慶幸,他給她下了藥。
沒有占有她,她心存僥幸,可又為他也能帶給她那樣的感覺而感到恥辱。是的,恥辱,她恥辱自己會在他的手下有所反應,她恥辱自己會那麼不能自控,她更恥辱自己在他不給時內心的空虛。仿佛自己隻是在外人麵前立了一個貞節牌坊,而關起門來和蕩婦又沒有區別。
這樣的自欺欺人,這樣的表裏不一,連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是不是特別空虛?”自我鬥爭的時候,耳畔響起了他的聲音。
她真想撕爛他的嘴,可又不能那樣做,他在拿安安來威脅她。
“是不是特別需要男人?”輕笑伴隨著鄙夷,吹進她的不僅是耳裏,還有心裏。
她握緊了雙拳,躺在地上,對,就是地毯上,他並沒有將她放在床上,所以這個男人才變態!他的話可以說正中下懷,說得一點都沒錯,但她清楚,她不需要他!
那也不是你!她依然用口型對著他說話。如炬的眼眸瞪向他,即使連自己的內心都在不恥著自己,但在敵人麵前,永遠不能輸了勢氣!
“嗬嗬嗬,”他無法抑製地笑出了聲,最後悶笑在她胸前的柔軟,發出悶悶的震動。“你可真是可愛呢。”
抬起頭來睨她,那瞳眸裏的金絲在黑暗中十分明顯,像什麼……
豹!對,是暗夜裏捕食的豹子!特別是那種黑豹,尤為恐怖嚇人!
她有些膽怯地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那雙瞳眸,但他並不允許她有這樣的動作。
頭被強而有力的手掰過來正視著他,他的表情又變得陰鬱起來。
“寵物怕主人怎麼行呢?”說完,又在她的眼前放大的那張臉,她的唇上有疼痛。
過了好一會兒,在她以為她又要不能呼吸的時候,空氣再次灌入她的肺子。她現在隻覺得自己是一隻被豹子盯上的獵物,何時享用她,全憑他高興而已。
奴伇社會也不過爾爾,沒有自主權,還要逆來順受。
可她現在的處境,真的誰也不如,她真想一了百了。
“受不了了?想尋死?”他看著她還在輕笑,折磨她似乎上了癮。但她還沒有回應他的挑釁,他的眼神忽閃一下,表情也變了。
“小東西,你身邊的人還有不笨的,可是呢……時代不同了,他們的想法太老套,我都派不上用場。來吧,我們繼續玩。”
在他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他又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像是蜜蜂一樣不停歇地采著蜜。
她被迫承受著他的進攻,躲閃不了,腦子卻在這時靈活了不少,他剛剛說有人在試圖找她?她有望擺脫他了嗎?有了這樣的認知,她又有了力氣,又開始推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