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逃走了,為什麼還留在T市?”
甯以初雖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但陸謹年站在她的身邊,這裏還是蔣蔚風的家,因此她大著膽子問話。
Eva始終沒有回她的話,威廉也站在那裏沒有動。
她轉頭看向陸謹年,“什麼情況?”
陸謹年有些猶豫,Eva的事他不希望甯以初卷進來,“甯以初,你先走吧,這裏交給我就好,Eva是我的同事。”
“但她也是靳家的人啊!”
陸謹年捂她嘴的動作還是不及她話溜出來的速度,一直站著沒動的威廉此時側頭看了一下Eva,然後看向了他們。
聲音還是那麼悅耳迷人,可是在甯以初聽來卻格外寒冷刺骨。
“靳家人?嗯,Eva?”
Eva仍然沒有出聲,威廉也不睬她,向他們走過來,夜燈將他的倒影拉得很長,慢慢與他們的重疊,然後,他們看到了他的臉。怎麼!
甯以初的心裏炸開了花!開……什麼玩笑!“你……易了容?”他也和蔣蔚風一樣,學過易容?
“嗬嗬,”威廉很欣賞這個小東西,“真是聰明,連這個也懂。”
“捂著她的嘴做什麼,陸。”
威廉似笑非笑的話,卻再一次炸開了甯以初的心湖。他和陸謹年認識?被捂著嘴的甯以初看不到陸謹年的表情,但從威廉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確是認識的。
陸謹年站在甯以初的身後,狠瞪著威廉,平日裏嘻哈慣了,可是這是在外麵還有甯以初這個外人在,他怎麼就不知收斂一下?
甯以初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被陸謹年耍了,她掰也掰不開他的手,最後隻好一腳狠踩上他的鞋麵!
“哦!”
果然,陸謹年鬆開了手,甯以初可以重新呼吸夜晚的微風了。
威廉笑看著痛得真跳腳的陸謹年,越發對甯以初這個小東西感到興致。
“現在可以盡情地說了,說說吧,她,”他的大拇指朝身後一指,“為什麼是靳家人?”
“甯以初,”陸謹年盡管腳麵上疼得要命,但還是及時打斷甯以初的思想。“你老公在前廳,你還不趕快去找你那個愛吃醋的老公!”
威廉顯然很想聽聽Eva與靳家的關係,而陸謹年卻不讓她說,這裏邊還真的……有點複雜。陸謹年明顯是認識威廉的,但不讓她說話,那他們是對立的關係?
正在甯以初糾結的時候,威廉瞥向陸謹年的眼神是極為不悅的。
“陸,辦完案子早就應該回去了,在這裏是為了Eva,還是……她?”
開……玩笑吧?甯以初和陸謹年同時不約而同地對望著彼此。
“我可是個有老公的人!”甯以初狠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往前廳走去,頭也不回。
陸謹年見她反應還算機智,不禁暗鬆口氣。
甯以初往前走著,心裏一直默念著,不要回頭,不要管閑事了,不要抓她呀!
隻是有的時候,點兒在那裏,真背起來,不單單是喝涼水塞牙的問題。當她的後脖頸被劈了一下時,她隻來得及在心裏哭了一秒鍾。
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