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年今天也穿著正裝,為了不搶主人的風頭,特別選擇黑色的西裝。白天通電話的時候他那邊還很忙的樣子,沒想到蔣市長的麵子還是比他手裏的案子重要。
陸謹年顯然也沒想到甯以初會出現在這個宴會裏,畢竟他知道她與蔣蔚風是死對頭。
“你好,靳總,靳太太。”他看向旁邊站著的靳銘柏,還是很客氣地打了招呼。
“你好,陸先生。”靳銘柏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身旁的人,於是他閃開身體,將威廉露了出來。“這位是蔣市長的朋友,威廉。”
陸謹年看到威廉隻是挑了一下眉,隨後微笑著打招呼。“你好,威廉。”
“你好,陸先生。”威廉倒是沒什麼表情,一派明星範。
三個男人圍在一起站著,中間夾著稍顯嬌小的甯以初,俊帥與美麗的結合,這幅畫麵感和諧得令人不忍他們移動。
隻是真的有人見不得這樣美好的畫麵存在,因為它破壞了某人心中的畫麵。
“謹年來了啊!”蔣蔚風的聲音成功吸引了四人,大家都朝他望了過去。
“怎麼站在外麵?快進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蔣蔚風出來迎他們,一派熟絡的樣子。說起來陸謹年在他升職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他的驗屍報告提供了許多偵破案件的線索。
“來得這麼晚,又在屍檢?”邊走邊打趣,其他三人走在他們的身後。
“沒有沒有,如果再來案子,那我還走得成嗎?”
“說得也是。”
甯以初走在後麵,心裏一直都在罵著陸謹年這個重權輕義的人!懼怕權利輕視正義!
阿嚏!
走在前麵的陸謹年突然就打了一個嚏噴,非常尷尬地直起腰,又往大廳裏走。
“謹年,誰在念叨你呀?”蔣蔚風揶揄的話引來了身後甯以初的輕笑。
“哈哈,可能是案子。”
“案子裏的冤魂呀?”
“以初,別亂開玩笑!”靳銘柏阻止甯以初在這種場合胡亂開玩笑。
甯以初笑眯眯地睇向靳銘柏,不再作聲。
陸謹年回過頭看了一眼甯以初,後者的表情告訴他她對他有怨念。緊著脖子回過頭,與蔣蔚風訕訕地笑了笑。
這時大廳裏想起蔣蔚風秘書的聲音,蔣蔚風也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向了中心點。
“歡迎我們的蔣市長!”話音方落,蔣家大廳裏頓時想起如雷的掌聲!
蔣蔚風雙手向下按了按,表示大家安靜。
“很高興大家今天賞光來到寒舍,記者朋友都被繳了武器,”眾人大笑,“所以,大家今天在這裏可以放鬆地跳舞淺飲。”
大家對於蔣蔚風的幽默都很買賬,笑聲不絕。
“你不是很忙嗎?”甯以初不知什麼時候站到陸謹年的旁邊,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陸謹年聞言,側頭看了她一眼,果然怨念還在。隻是,這會兒她並沒有看自己。
於是他也轉回頭繼續看前麵的蔣蔚風,不經意地回了她的話。
“我還沒走,所以這種事,這樣的關係,也是逃不掉的。”
“關係?學長和學弟?”她輕笑了一聲,在人群中卻微乎其微。
“我答應你我走之前會滿足你,還不行?”這個女人是要逼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