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丟人!”
快速反駁回去後,倪瓔才發現問話的人並不是她的小兒子,而是站在樓梯口正在往下走的甯以初,身後跟著的則是她的女兒靳晚歌。
“靳家的孩子,丟什麼人?”甯以初此時也換好了去宴會的禮服,腳傷初愈,沒有穿太高的鞋,隻是穿了一個小坡跟。
靳銘柏見甯以初下來了,馬上站起來,走上前去迎老婆。“老婆,你把我姐打扮得……很女人。”
甯以初橫了他一眼,意思就是少轉移話題。“媽,安安流的是靳家的血,沒什麼丟人的。”
“可是他是你們的孩子就是丟人,你也不想想,你連懷孕的過程都沒有,哪兒來的孩子?再加上……再加上,我看到那孩子的眼睛……”沒想到,那個孩子不僅基因亂了,還混了血。
甯以初聞言,掩嘴笑了起來,“媽,這很正常呀,讓一個混血的女人代孕,成了混血兒,這也是人類科學值得探討的地方,靳家是為人類科學供獻了一大步。再說了,咱們安安長得多好看,以後一定是個大帥哥!”
“瞧瞧,你那說的是什麼話!什麼人類科學,探討供獻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那孩子一出現就會讓人笑話靳家的孫子是代孕來的,這人可丟不起!”
倪瓔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靳慕安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這個孩子就不應該留!
“媽……”
倪瓔再次打斷甯以初的話,連靳銘柏也一並瞪了過去,“你們不用說了,再說,你們就和那個孩子一起離開,公開脫離與靳家的關係!”
靳晚歌這時走上前,按住了甯以初的肩阻止她據理力爭。“走吧,我們去宴會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對對對,我們走吧。”靳銘柏這時也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拉著甯以初往外走。
行,不說就不說,等她從宴會上回來的。甯以初被他們推出了靳家老宅,身後的倪瓔氣得不行。
喚了彩月去照顧孩子,自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上車,甯以初也不管身邊是不是有靳晚歌了,直接電話打給了靳銘遠。電話一接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坐在車裏的靳家姐弟聽著一個外姓人這麼罵他們的大哥,居然一個都沒有反駁。完全嚇傻了!
“大哥,總之現在這事兒卡在媽那裏了,孩子是你的孩子,我們隻是代養,可是這滿月酒我一定要辦。為了孩子,我不能讓他長大了被上流圈子歧視,說他從出生就不被家族重視!他已經夠可憐了,娘不要爹不管,如果連這點福利都沒有,那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最後一番話說得那是一個聲淚俱下。
電話那頭最後不知說了什麼,總之甯以初的表情由陰轉晴了,在她滿意地掛了電話,才發現靳晚歌的小嘴成了一顆雞蛋那麼橢圓。
她幫她把下巴向上抬了一下,靳晚歌才如夢初醒般驚瞪向她,然後又驚瞪向前麵開車的靳銘柏,手指著他們都在顫呀顫的,老天呀!她天天追新聞,原來她家就有這麼猛的一個大黑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