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今天我陪你去看腳。”
靳銘柏從她的身後摟住她,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揉著一邊柔軟,她停下動作,也沒阻攔他。“你覺得讓你侄子從小看你耍流氓,真的好嗎?”
“那我都出院一周了,你都不讓我上床,還不讓我過過摸癮?”手的動作依然沒閑著,也與她一樣俯視著正光著屁股兩腳亂蹬的孩子身上。
“你這樣,我直不起腰,怎麼拿尿布?”
“我幫你拿。”說著,他從旁邊拿過棉布交給她,整個身子都從後背貼上去。
甯以初明顯感覺到了他的需求,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清醒,接過棉布給孩子換。給孩子換完尿布,她要直起腰,可他卻不許,摟著她的腰抬高了,她知道他想幹嘛。
“銘柏,你的刀口剛愈合,你再忍一忍。”她試著勸他,這種事,她不想。
這已經是他這一周以來第二十次被拒絕了,他歎了口氣,趴在她的背上喘息著,“小妖精,什麼時候才可以啊?你想讓你老公提早見閻王是不是?”
她沒有動,隻是雙手撐著床避免自己摔下去,這個九十度的動作很累人,但她隻希望他可以快點平息自己,然後從她身上起開。
“再去彩超一次,沒事了就可以。”他是她的老公,這種事總拒絕也是不好。
“那好,今天去醫院掛兩個科,一個骨科,一個消化科。”喜悅代替了身體的不適,他直起腰,順帶也拉起了她,在她的臉頰上啵了一下,直接去換衣服。
甯以初站在那裏,手撫著後腰,那裏都麻了。包好孩子,她坐在旁邊,被靳銘柏揉的地方還有些脹,不禁讓她想起兩周前的那個晚上,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還有他說過的話。冷不防打了個冷顫,因著那男人說過的話……這也是為什麼她遲遲不敢答應靳銘柏的要求。
不得不說,從那天晚上開始,她有了陰影。
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巧靳銘遠從房間裏出來,還是不見Eva。大家都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包括太後在內都無人問津。她不知道大家是樂見其成,還是坐等大哥玩膩了家裏就會少一個麻煩人物。
自己也不便多說,與太後簽了協議,她隻需做好自己的事,旁人的事她不應該管。
“大哥,你也要出門?”問話的人是靳銘柏。
“嗯,我去趟公司,你明天也該回去上班了,我總不能天天為你打工。”
“說的什麼話?公司原本也是你的,我這幾年還不是為你打工呀!話說回來,你也回來了,怎麼還不讓我卸任呢?”
“暫時還不是時候,時候到了,你自然可以逍遙去了。”
意大利那邊還沒有發現他和Eva的行蹤,現在他隻要保護好她不出靳家,她組織裏的人就不好下手。
沒錯,Eva的行蹤因為陸謹年聯係了一個叫羅賓的人之後暴露了,所以她才開始在醫院裏裝瘋,不過兩周前他們滾過之後,她便沒有再次裝瘋,而是每天對他惜字如金,隻有他對她發狠的時候,她才會撞擊出叫聲。
為了防止她逃跑,他將她綁在床頭,飯裏也下了嗜睡的藥。他知道她恨他,但現在相較於她的生命安全來說,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