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遠比了一個請說的手勢,靜待她的下文。
“我可以配合你想做的一切,而你,要讓我成為靳氏的總經理。”
甯以初的話,靳銘遠聽了隻是輕輕地抬眼瞟了她一下,反觀靳銘柏可就沒這麼淡定了。
“不行!大哥,你不能答應她!”靳銘柏激動地坐起來,而那尿管這回十分不給麵子地掉了下來。
甯以初馬上按了呼叫鈴,高級病房有一點好,那就是護士到得特別快。
護士一進來,便看到掉在地上的尿管,靳銘柏尷尬地坐在那裏,病房裏沒有了剛才的劍拔弩張。護士什麼也沒說,馬上按了呼叫,叫另一名護士帶個新的尿管進來,自己開始收拾地上的殘餘。另一名護士來得很快,手腳更是十分麻利,很快就為靳銘柏重新戴上了尿管。
兩名護士出去後,靳銘柏漲紅著臉不再多說一詞,也不再理他們任何一人。要知道,手術後戴尿管他打著麻藥,什麼也不知道,丟人也就丟人了。可是這會兒,他人是清醒的,眼睜睜地看著異性給自己戴這麼隱私的地方,他心裏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甯以初和靳銘遠當然知道他現在此時的想法,隻是安慰是多餘的,那樣隻會令他更加尷尬而已。
“大哥,你的答案呢?”既然以後要長期合作,稱謂上改一改也無可厚非。
靳銘柏一聽,猛地轉頭瞪她,那漲紅的臉色還沒褪下去,這回更紅了,被她氣的。
“病人就好好養病,總麻煩人家護士多不好。”涼涼地吐出一句,看也沒看靳銘柏。
“大哥,你不能任她這麼胡鬧!”自知勸不了甯以初,靳銘柏隻能求自己大哥了。
“我倒不認為這是在胡鬧,弟妹韜光養晦已有五年,她認為是時候反擊了,那我這做大哥的怎麼能拖後腿呢?更何況,她可答應要幫我養孩子呢。”
這話若是外人聽了,還不得誤會一女共事二夫呢。
“看來,我們達成共識了。合作愉快。”雖然下不了地,甯以初還是在空中與靳銘遠握了一下手。
“合作愉快。”靳銘遠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站起身準備往病房外走。
“對了,如果是讓我幫你養孩子,那就不要讓你的女人插手。”
靳銘遠沒有停留,行走間回了她的話。“放心,她無心管孩子的事。之後我會為你們配上保鏢,自己也學點防身術。”
打開門,人消失在門後。
保鏢?甯以初忽然想起之前的連環案,靳家大哥這失蹤兩年剛剛回來,不會在這之前惹了什麼人還沒解決吧?
甯以初還在沉思,另一張病房上的靳銘柏知道再怎麼勸也勸不住,最後隻能無奈地道出一句,希望她聽一聽。“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大哥不會為你收拾爛攤子的。”
微微回神,她看向靳銘柏,悠悠地開口。“銘柏,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我知道了,我就不能當作沒發生過。為什麼做為女人就一定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