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雖然很欣賞你的骨氣,不過英雄也有為五鬥米折腰的時候,我希望你收下我的心意。”半轉身的時候,她又道:“如果你也同那個女人一樣,想進靳家的門,那麼你的日子不會比現在更好過,我也不會允許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登堂入室!”揚了揚自己的包,“我們的談話內容,我已經錄下來了,如果你拿了錢不辦事,那我可是有證據的。”
太後得意地開了門離去,Eva拿起放在病床的那張支票,端詳了起來。
“Eva,你剛剛是在對付甯以初嗎?她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針對她?”陸謹年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為難女人?剛剛那位夫人也是,她似乎是靳家的人,以她的年紀來說,她應該就是靳家兄弟的母親了。有這樣的婆婆,甯以初也真是可憐。
眼睛瞄向Eva,如果她以後也進了靳家的門,那剛剛那位拿著支票耀武揚威的女人也會是她的婆婆,Eva剛剛還在她的麵前演了一場戲,如果事後穿幫了,不知會怎麼樣?
走出病房的倪瓔並沒有馬上離開醫院,而是轉了科室前往靳銘柏的病房。她的這個小兒子,為了那個女人簡直已經不是她的兒子了,什麼事都以那個女人為言主,她聽說他經常開著會突然喊停為的就是那個女人!再這樣下去,靳家一定會毀在那個女人的手裏!
她已經丟了一個兒子,現在她不能讓她唯一的兒子被甯以初那個女人給毀了!這麼一想,她加快了腳步,更加急切地走向消化科。
瞧瞧,住的是什麼科室?消化科!她兒子的胃都讓那個女人給折磨壞了!她要是再不出手阻止這一切,那她唯一的兒子就要死在甯以初的手裏了!
心急火燎地往靳銘柏的病房走,迎麵撞上了一堵肉牆。“哦……”走得太急,她撞上後整個人往後彈了出去,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恍惚間,她仰躺下去的時候,仿佛看到了她的兒子,那個消失了兩年的大兒子!是她眼花了嗎?是她思念過度嗎?她那個最最省心最最優秀的大兒子靳銘遠真的回來了嗎?
疼痛沒有襲來,在最後一秒著地的時候,她被人強拉了一下,坐在了地上,腦部沒有著地。“嘶……”
“媽,你怎麼樣?”
耳邊傳來關切的聲音,她確定不是小兒子靳銘柏的聲音,那就是……她猛地一抬眼,沒錯!是她的大兒子!是她的靳銘遠!
“銘遠,真的是你嗎?來,快讓我摸摸看。”倪瓔頓時滿眼都是淚水,兩年哪,這兩年她動用了多少關係花了多少錢都沒有打探到兒子的一點音訊,可是她還不能報警,為了靳氏,她要守住這份基業。一度,她都認為她的這個大兒子再也回不來了,也許早就克死在異國他鄉。
她的手撫上他的臉,顫抖得撫不住掌下的肌膚,“是,是,是我的銘遠,是我的銘遠,我的銘遠回來了,我的銘遠回來了!”
倪瓔抱住靳銘遠的頭,又哭又笑地坐在地上也不起來。
“媽,我回來了,跑不掉了,你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