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陸謹年的手在她麵前揮了揮,引起她的注意。“不會是……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吸引他的吧?”看她那怔愣的表情就知道!他一拍大腿,“對,就是偶爾這麼不經意的表情!世界上最吸引人的女人什麼樣?就是你這種連自己吸引了別人都不自知的人!噢,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是這樣嗎?Eva在心中也疑惑起來。“我很想擺脫他,真的。”她看向陸謹年,她希望他幫她,不僅僅是離開這裏回到總部,更重要的是她想擺脫靳銘遠。
“你總這麼給自己暗示可不好,擺脫他,為什麼要擺脫他,你問過你自己嗎?”Eva難道就一點也不喜歡那個靳銘遠嗎?如果不喜歡,她會給他生孩子?如果不想生,誰強迫得了她?
“這一點,我確定。”
看向Eva那墨綠色的眼眸裏放出來的光芒,陸謹年一度有些失神。這樣的Eva實在太女神了!
“他一定得罪了你。”最後他隻能這麼下結論了。
“沒錯!”在意大利,那個時候靳銘遠在談一個大案子,滑雪也是為了生意而作陪。可是自雪場之後,她發現她出現在哪裏,他就會恰巧出現在她的視線裏,然後有意無意地對她的視線撞上。她那次追丟了目標,然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線索,總部提供的線索也是寥寥。
她從阿爾卑斯山邊界回到了市區,打算先過一段隱居的生活等待總部的命令,也同時等待目標的出現。有一天,她從自己的小閣樓裏下來,居然看到他站在樓下等她!
“他不會是那時就開始追你了吧?”陸謹年半開玩笑地坐在那裏,嘴角還沒開始上揚,一個白眼就他朝翻了過來。不是吧,Eva還會翻白眼?噢,天哪,三年後的Eva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對她所有的認知!沒有更少,隻有更多!不知道今天他的心髒能夠承受多少。
“咳咳,很難想象……靳銘遠那個冰人,追求女人是個什麼樣子?”被翻了白眼,他可不敢去看Eva了,直接自己腦補那些個畫麵,陸謹年直接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麵逗死,還不敢笑出來。
他……Eva也回想起三年前,那個時候他比現在話多,總是圍在她的身邊說這說那,當她的向導,把她當成一個外地遊客介紹意大利的山和水,美食和建築。她有幾次煩的時候很想告訴他,她比他熟,她在那裏讀過大學,但最終她還是保持沉默,而他繼續當一隻永不停歇的鸚鵡。
“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是最安靜的一幅畫。”
“一點兒也不安靜。”話隨口說出來之後,Eva愣住了,看了一眼陸謹年,他那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讓她有些不自然地抿緊了唇。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來。枕頭從陸謹年的臉上掉下來,令他有些哭笑不得。要不要情緒這麼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