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之後要回到靳家調養,陸先生,我想有必要現在告訴你。”
靳銘遠的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Eva明顯不悅的皺起眉頭,雖然眼神沒有望向他,但她的沉默已經告訴了所有人她的不悅。
陸瑾年看了一眼Eva,又看了一眼靳銘遠,自己夾在這兩人的中間好像真的是一個頂大頂大的大燈泡。
“這種事……”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開口。“你們兩個的事,你們決定就好。”最後一句說的,他倒像是一個長輩,那個年輕人的親事兒做著各種擔憂。
他今天在這裏的角色真的是非常的淩亂。難怪甯以初那丫頭早就跑了,估計她在這裏也沒撈不著什麼好果子。那個丫頭本就是個不吃虧的主,撈不著好處占不到上風,難怪剛剛逗弄了他一番,還讓靳銘遠大吃飛醋一頓。
“謹年,你來這裏辦什麼案子?”Eva隔了好半晌,問向陸謹年。
得,又把靳銘遠隔絕在外了。陸謹年在心裏哀嚎了一下,才回複她。
“一個殺人案,後來變成了連環殺人案,再後來又變成了綁架案,再再後來又牽連出古董文物倒賣案,總之是一個非常亂的案子。”陸謹年說得搖頭晃腦,像個古時候教書的先生。
“是你破的案子?”這回Eva的眼裏透露著笑意。
他瞪她,“你是明知故問呀,這麼複雜的案子,我隻能破鳳毛麟角。”
“我發現你這三年,中文進步了不少。”
Eva繼續與他聊著案子,聽他說著細節,好似在聽一個精彩的故事,完全當靳銘遠是空氣。
靳銘遠聽了一會,不再留在病房裏。剛剛他在想,既然恨,那就讓她一恨到底。現在有陸謹年在這陪著她說話,一時間還她跑不了,他便可以安心的去做其他事。
Eva見靳銘遠離開,忽然沉默下去。陸謹年看了她一眼,也沒著急,做在那裏等著她。他知道她有話要說,隻是苦於沒有機會。
“謹年……幫我離開這裏。”她那墨綠色的眸子看向他,無比鄭重。
“我看的出他很愛你,為什麼還……”
“我恨他!”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裏能凍成冰。
“他的家境很好,人又長得帥,雖然不善言辭,給人的感覺超冷酷。可有一點,他不是壞人。我想你分的清黑白,也變得清是非。你這三個字給他扣的帽子有點兒大。”
“你在替他說話?”Eva的眼眸睇向他,十分不悅。
“我隻是把我看到的說出來。一生當中遇到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不容易,我希望你不要錯過。不要被一些表象迷了雙眼。”
Eva這回笑著搖了搖頭,那笑容絕對迷倒眾生。隻可惜,靳銘遠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我們不討論他了,你隻需要回答我,幫還是不幫?”
“我坐在這裏,不就說明一切了嗎?”陸謹年也笑看著她,不言而喻。
“謝——”
他用手打斷她的道謝,“我是有條件的。”
Eva點了點頭,靜待他的下文。
“我要知道你這三年裏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而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