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會做好安排的。”良久,靳銘柏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一個多小時後,孩子脫離了危險。醫生和護士們魚貫的走出嬰兒搶救室,站在外麵的甯以初和靳銘遠也都鬆了口氣。

她知道靳銘遠做不出來道謝這樣的事情,於是主動走上前對搶救的醫生和護士們表示感謝!

主治醫生還是對他說了一番話。

“這個孩子是早產兒,雖然對於早產兒來說他的身體狀況是良好的。但他相比於足月的孩子來說他還是有先天不足的,需要悉心的照料。不可以有忽高忽低的動作,這樣都會對他小小的心髒增加負擔。如果不注意,他本身還是早產兒就很容易患上心髒病。”

“對不起,對不起醫生,我們一定會注意。”甯以初雖然對醫生陪著不是,心裏卻在想這是誰家的孩子呀?跟她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之前還說她多管閑事,她怎麼自己就不長點兒心呢?

“你們這對父母當的呀……”醫生歎氣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了。

“我……可不是他那狠心的娘!”甯以初想辯解,可是人家醫生已經走遠了,她說給誰聽呀!

轉回身看向靳銘遠,這個冰人隻會站在那裏不說話。靳銘柏怎麼會有這樣的大哥!她一瘸一拐地走向他,即使心裏很氣,邁著步子卻不能大力。因為她不能讓自己的腳更殘了。

“聽聽!聽聽人家醫生怎麼說的?”她的手指向醫生走遠的方向。“說你們不把孩子當人看!沒準兒,剛才在病房裏當球玩呐吧?心髒病,早產還不算,還想讓孩子得心髒病!你們家是有錢,可錢是這麼花的嗎?沒有病愣折騰出來病就是為了花錢?我看你們才是真的有病!”

這還不打緊,連帶著醫生把她都裝進去了。無端端地自己當了一回狠心的媽?她自己冤不冤呀!“我還成了你女人墊背的!不管你是誰的大哥,你要賠我精神損失費!”

靳銘遠看著甯以初,一直沒有開口,隻是盯著她的嘴一開一合。

甯以初說累了,站在那裏直喘氣。“我不管,你不說話我也當你是答應了。就……十萬好了,我也不訛你,自己家人我還打折了呢。”

“什麼事兒打折呀?”問話的人是陸瑾年。

甯以初一回頭,看見他就翻白眼。“你怎麼來這麼晚呀,錯過一場好戲。”

“哦,還有好戲?什麼好戲呀?”陸瑾年瞪著眼睛好奇的問。

“那可真是驚心動魄,絕無有二!”

陸瑾年聽得更好奇了,一個勁兒地問。“到底什麼事兒呀?你怎麼還吊人胃口!”

“我想,不如讓你的Eva和你說吧!”

拋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甯以初揮了揮手,也該回去關心一下她家老公了。這一大早上折騰的,她也快得心髒病了。

靳銘遠別的沒聽進去,但是甯以初最後一句話卻聽得異常清楚。“你的Eva”這四個字在他心裏盤亙開來,原來她心裏的人是陸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