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蔣蔚風沒有將妹妹送回家,現在她還是被抓的人質,所以蔣嬌蘭現在還是一個隱形人。正巧陸謹年這時打來電話,說是搞定了他交代的事情,蔣蔚風看著懷裏的蔣嬌蘭,忽地就笑了。
“謹年,你現在請假回家,說要補覺,我們在你家裏會合。”
陸謹年聽著有些怔愣,不過還是依言照辦,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他一個外人總要幫點忙的。雖然之前在甯以初那裏撇清自己很難,但在這個案子上,他撇得很快。
三十分鍾後,當陸謹年看到蔣蔚風抱著昏倒的蔣嬌蘭站在他家門口的時候,想不淩亂都不行。這副市長又在給他出什麼幺蛾子?
“你妹救出來了,你不把她送去醫院或是送回家,送我這兒幹什麼?”
“你打算在門外說多久?”蔣蔚風雷打不動地站在陸謹年麵前,說話很囂張。
“你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我就不打算進門了。”開玩笑,他還能受他威脅。忽然想起這個蔣蔚風五年年可是用著自己的臉幹了損人利他自己的事情,五年後的今天他又給他添這是什麼麻煩?“我這裏,不接待女客。”
“你不把她當女人就好了。”
陸謹年的眉頭不自覺抽了抽,這是親哥該說的話麼?要是讓他妹妹聽見了,該有多傷心啊。
“別愣著了,快點讓我們進去,別讓人發現了。”蔣蔚風催促著,見陸謹年還在猶豫,直接開口。“她也是醫生,你們倆一個天天見死人,一個天天見半死人,都是同行,所以說不必把她當女人看,是同行,快點開門!”
話音剛落,隻覺得胸口的肉一疼,他不禁嘶了一聲。陸謹年看著他想笑,蔣蔚風半眯著眼低下了頭,蔣嬌蘭並沒有睜眼,但在場的兩個男人都知道她醒了。
醒了就好,陸謹年憋著笑打開門,蔣蔚風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抱著妹妹走進去。將蔣嬌蘭放在沙發上,自己也累癱在那裏一動不動。
陸謹年直接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出來直言道:“水已經放好了。”
剛剛一直在躺屍的蔣嬌蘭聞言,一股腦地坐起來,直直走進去。“哥,去做飯,我餓了。”
陸謹年聽著這話對蔣蔚風挑了挑眉,笑著沒出聲,隻是無言地指了指廚房的方向。然後自己走進屋子,從裏麵再出來的時候,將幹淨的浴衣放在了浴室門外。自己又折回臥室,這回是真的補眠去了。
蔣嬌蘭洗好出來的時候,蔣蔚風已經為她做好了飯,簡單的煎蛋和一點米粥。蔣嬌蘭吃得很香,最後還誇了他。“你做的飯要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集齊三樣,味道超讚。”
蔣蔚風對她搖了搖頭,“你這說話的方式再不改一改,以後身邊就沒有男人了。”
“都是病人。”回答他的,是一句低低的落沉。
“傻孩子。”他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多吃點。”
之後,蔣嬌蘭睡在沙發上,蔣蔚風沒有離開,而是接了一個電話。
“你好,我是陳寅,你雇的偵探。你讓我查的人,我已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