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你擔心的隻有……我與別人的男人發生了什麼?”甯以初一直知道他愛她,寵她,深怕失去她,可是她今天第一次知道她在他的眼裏……原來隻是一隻寵物。嗬嗬……她注視著手機裏的照片,然後視線移向他,失笑起來。
靳銘柏乍一聽,心裏頓時火苗上竄,走上前抓著她,眼睛逼近她的小臉。“我是你男人!試問,如果你收到了這樣的照片,難道不該問一問麼!”
她笑著點頭,之前與陸謹年遇險時的擦撞,這會兒疼痛感全都襲上來,他抓著她的肩膀都讓她受不了那份疼。可是她沒有蹙眉,也沒有呲牙,依然在對著他笑,“你說得都對。隻是靳銘柏,我沒有想到你的心隻能盛下這麼一點肚量。”
靳銘柏被她說得怒火攻心,簡直忍不了她這樣的貶低。“這麼說來,你真的與男人有染?”
“哈!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突然覺得心好寒,自己剛剛經曆了兩次生死,可是與自己最親近的人卻一點也不關心,關心的隻有他自己,隻關心他自己的麵子,他的尊嚴是否受辱!“我很累,我要休息。”
“你累?你是和別人做累了吧!”口無遮攔的一句話,孰不知卻將人心隔了千裏。
甯以初倏然抬眼看他,他的麵目猙獰,這樣的靳銘柏她不認識。
靳銘柏出口之後也後覺這話說得有點重了,但覆水難收,更何況現在,他也不想收。
“放開我。”甯以初淡然地開口,然後等著他的鬆手。
靳銘柏不止一次在她這裏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因此每一次他最後抒發自己情感的宣泄口就更激烈地粗暴對待她。
她如願被放開,可是緊接著又被他抓著前襟猛地撕碎了衣服,內衣暴露在他的麵前,她一句驚呼都沒有。甯以初知道,接下來他又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他俯身啃咬著她的肩頭,她疼得咬緊了牙根,對於這樣的對待,她認。因為她一直認為自己欠他的,欠他五年前帶走了她,欠他在她自殺的時候救了她……即使想來看來他隻是拿她當寵物在養,那也要知恩圖報。
猛地,他吻住了她,啃咬著,像野獸一樣不顧她的感受,下一秒竟連一點前奏都沒有直接貫穿了她!“呃!”她疼得仰起了頭,上半身都騰了起來,而他一點緩衝都沒有,繼續他的暴行。
“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靳銘柏眼裏衝血,氣得胸腔都疼。可是甯以初硬是不給一點回應,就連反應都少。他有時候最恨她這倔強的模樣,悶著不說話,讓他看著越看越氣!
甯以初咬緊了嘴唇,連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吭聲。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他的速度,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如果一個女人像死魚一樣沒有反應,即使再愛,也會失了興趣。靳銘柏突地停了下來,他狠瞪著身下的甯以初,心也一寸寸沉了下去。
甯以初再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