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甯以初如果腳沒受傷,一定會跳下來仔細看看那張臉是不是真的顏值那麼高。可是現在她是隻受傷的小貓,隻能乖乖地窩在床上等待恢複元氣。
“你不信?學長那時真的是學校女生的夢中情人!”陸謹年見她不信,就從手機裏搜當年蔣蔚風的模特照,然後亮給她看。
甯以初意思一下地瞄了一眼,她一個以前做雜誌的主編,什麼俊男帥哥沒見過,別說那是張化了妝的照片,就是他蔣蔚風現在站在她的麵前,她也沒覺得他有什麼傲嬌的地方,反而令人不恥的地方倒挺多。“陸先生,即使副市長當年風采耀人,經曆豐富,可是現在都是過眼浮雲了啊,現在你說這些是為了給他介紹對象嗎?那你找錯人了,我都嫁人了。”
這話說出來,明顯是在損蔣蔚風,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真的有人聽了這話,心裏刺了一下,很疼。
“很期待喝你和靳總的喜酒。”大家都知道網傳得很厲害,可是畢竟是網傳,誰都沒有見過他們的婚禮,所以說,即使她跟了靳銘柏五年,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還是自由的一個人。
“好呀,到時你可要挽著靳晚歌出席哦,她很喜歡你的。”此刻,她笑得很無邪,就像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說得那麼有心。
“哦,我怎麼不知道?多謝甯小姐如此細微的觀察,如果她入得了家父的眼,那我娶了也不是不可以。”不知是賭氣還是什麼,就是聽了她在把他向外推的話,心裏很不舒服。蔣蔚風突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裏聽著她氣人的話,聽著她的奚落,完全忘了之前乍一聽到她與陸謹年遇險時的緊張與擔心,不管不顧地跑來隻為看看她是否安好,可是現在他隻覺得自己被她無情的侮辱與踐踏。
甯以初馬上拍起手來,一臉天真地開口。“那太好了,沒想到今天的遇險也沒有白受驚嚇,誤打誤撞還為大姐牽了姻緣,她一定會開心死的。副市長,你要說話算數哦。”
蔣蔚風真的很想把她的嘴封住,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冷,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真正的生氣,真正的氣得想殺人了,可是現在,他就想這麼做。
衣服裏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蔣蔚風掏出來看,是市長,他沉穩地走到外麵接聽,暫時離開了他們。
“你怎麼開起學長的玩笑了?”他一個外人都聽出來她的話裏不懷好意,這樣很容易得罪人。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怎麼了?哪像某些人,一見著偶像就什麼都忘了,你幹脆把身份證也送到人家麵前得了,順便告訴他,偶像,我的就是你的,隨便用!”說完,還不忘甩給他一個大白眼。
“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這麼毒呀!要不是你一直在強調自己嫁人了,我還真的會擔心你嫁不出去呢!”陸謹年筆直地站在那裏,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說道。
回答他的是一個白白的大枕頭。“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