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好心辦了壞事。”怕陸謹年涉世未深,在蔣蔚風麵前露出馬腳,甯以初馬上搶過來話。
事實也是如此,陸謹年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甯以初,對著蔣蔚風點頭。
“什麼樣的好心呀?要是靳總見了我,我也得答得上,不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市委也脫不了幹係。”蔣蔚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在兩人麵部表情上穿梭。說話的樣子還真是一派好幹部的模樣。
甯以初心裏皺眉,這是有意提起靳銘柏嗎?今天的事情銘柏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還指不定會發什麼瘋。想起五年前蔣蔚風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對她做的事,現在看著他,真是橫豎都不對。指了指自己的腳,“之前崴到了,好心路人陸先生經過,要送我,事情就是這麼愉快地開始了。”
“沒想到謹年還這麼有愛心。”蔣蔚風隨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到了她的腳傷,表情一凜,但是別人看不出什麼。他轉向陸謹年,一臉欣賞地誇讚。
“哪裏呀,學長說笑了。我這好心呀,可是害了甯小姐,現在我特別後悔要送她,不然也遇不到這樣危險的事情。如果要派人保護,那一定要好好她。”他們在說的靳總就是網上傳的她的丈夫嗎?這麼想著,陸謹年的心裏有一絲捌扭。
“不用了,兩位。我一會兒回到家,靳銘柏會將我打包封存的,絕對沒有出貨的可能了。”不用想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這麼轟動,就算警方封鎖消息,可是媒體還是會見縫插針,捕風追影地就會把她隱約透露出來。而靳銘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她敢說是最了解他的人排第二,那沒人可以排第一。自己會被雪藏的。
蔣蔚風和陸謹年這會兒倒是很有默契地對看了一眼,有些詫異地對著她道:“不是吧?”
她對著他們點頭,“我老公很愛我。”現在,她隻能這麼說了。“陸先生,剛剛檢查了半天,我應該沒什麼吧?那就讓我快點走吧,我得在他之前到家。”
“剛剛做的檢查沒有這麼快出來,你再等一個小時所有的結果都出來了,還有你的腿上還有擦傷,如果這麼執意離開,萬一又出現後遺症怎麼辦?”雖然是法醫,但也占了一個醫字,好歹也應該聽聽他的意見。
甯以初不是不想等結果,可是一見蔣蔚風出現在這裏,她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疼痛,都在叫囂著自己衝上前去抓花他的臉,問問他怎麼可以那麼惡毒地去毀滅一個女孩!是啊,當年她隻是一個小女孩,他卻將她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如果甯小姐想早點離開醫院,我的車倒是可以送上一程。”
蔣蔚風的話聽在他們兩人耳裏,不約而同地浮現出四個字:沒安好心。
“讓副市長送我回去?副市長,您沒開玩笑吧?”她覺得好笑,唇角也咧開了。“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可是個話題人物,隻要走在街上總能寫一篇報道放到頭條,副市長想借我的光?雖然我不介意,可是我老公可是個醋壇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