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柏走到蔣嬌蘭的麵前,襯衫還沒有係全,隻扣了兩個扣子,露出了性感的胸肌,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狂野。
蔣嬌蘭看著這樣的靳銘柏,不得不說,移不開眼。
“怎麼,移不開眼了?”他邪笑了一下,手向後指了指,“隻有她才能讓我這樣。而你,永遠不可能!我說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蔣嬌蘭麵對這樣的靳銘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隻能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嘴,卻聽不到他的任何話。她知道,自從嚐過了味道,她便如上了癮般戒不掉了。“銘柏……”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警告你,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說完,他轉身走向翼虎。
“銘柏……”她看著他又走向了那輛車,那輛剛剛一直在震動的車,她知道那輛車發生了什麼。她多麼也想成為車裏的那個甯以初,她多麼想自己就是甯以初,被他愛,被他寵,被他疼。可是,她不是她,她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甯以初,即便甯以初身體再不好,即便甯以初做了什麼有損靳氏有損他顏麵的事情,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向來是甯以初是否在他的身邊,就隻是在他的身邊,連心在不在都不在乎。一個女人,何德何能啊?可是甯以初做到了,她……卻努力了那麼久也望塵莫及。隻因他根本看不上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入他的眼。
那一夜,她可以說是她賺到的嗎?她可以說她要感謝她的哥哥嗎?哥哥讓她如願了,可是她要的不是這一次,而是每天的朝夕相處,但還是晚了,不是麼?甯以初無名指上的戒指她看到了,他們又在一起了,他們不久也會結婚,那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她目送著那個男人從自己麵前離開,投向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她想這一次真的該放手了,一次都沒有抓住過,反倒被他看穿了一切,卑微得像個乞丐卻討不到一點兒東西。該走了,放棄這裏的一切,去海外漂流。看著他坐進車裏,她也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裏,轉身沒入醫院大堂。
“說完了?”見他坐回車裏,啟動著車子準備離開,甯以初在後座開了口。
靳銘柏沒有回話,隻是啟動車子,車子轉了方向,開出了醫院的停車場。甯以初淡淡地笑了,也不作聲,隻是頭靠著車窗,直視著窗外。
快到家的時候,她突然看著路對麵喊他停車,靳銘柏不明所以地從後照鏡裏看了她一眼,“做什麼?”車子還是慢慢停了下來。
“幫我去買藥。”她看著路對麵的藥房,淡淡地開口,頭有些沉,昏昏欲睡。
“買藥?”
“嗯,避孕藥。”
靳銘柏猛地回過頭去看她,甯以初卻靠在車窗上睡著了。這一刻裏,他死瞪著她,恨不得伸手掐死她那美麗的脖子,她分分鍾鍾說的話,每一句都具有神奇的殺傷力。
雙手握緊了拳,直接轉回身,腳踩上油門,直接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