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蔚風回來T市他是知道的,在以初出事後的三個月後,蔣家最叛逆的兒子突然變成了一個再乖不過的長子回到了蔣家。雖然沒有子承父業,但卻出人意料地考進了公務員直接做了當時副市長的秘書。靳銘柏知道他回來,沒有去找,也沒有去聯係,蔣蔚風也一樣,他們兩人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即使在公共場合裏碰了麵,除非是公事,否則都不會同框,更何況是說話。T市裏除了蔣嬌蘭,沒人知道他們曾經認識並且是兄弟。
他們互不幹擾地生活了五年,他真的不懂,蔣蔚風這次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擁緊了甯以初,他閉上雙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甯以初醒得很早,睜開眼晴的時候發現靳銘柏還在睡,他把她抱得很緊,生怕她跑了一樣。她輕輕掙開他,下了床去做早餐。想想昨天早上也是她做早餐,領證之後好像有點本末倒置了,不過她喜歡這樣的轉變,她在為她的老公做早餐。
突然一個翻身,手一搭,沒有人,靳銘柏猛然驚醒。迅速坐起身,被從身上滑落,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豎耳一聽,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她隻是起來在廚房做飯。
掀開被,自己也下了床,沒有去洗漱,直接走去廚房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頸窩,仿佛吸著她的味道,將她抱在懷裏,這一切才是最真實的,才會讓他安心。
“怎麼了?一大清早就抱著我,從小缺乏母愛才會這樣。”她煎著蛋,嘴裏在取笑他。
缺乏母愛?靳銘柏抬起頭,直接含/住她的耳垂。“小妖精,昨晚我可是放過了你,你現在是在抗議老公我昨晚的失職嗎?”說著直接打橫抱起她,向臥室裏走。
“呀!你發什麼瘋!火!火還沒關呢!”甯以初為他這瘋狂的行為唏噓,這男人婚前婚後差距很多。
靳銘柏吻上她,身體又折返回來,伸手關了火,然後抱著她直接讓她坐在了廚房的洗水台上。
感覺坐的地方是哪裏,甯以初的小臉通紅一片,他現在越來越瘋狂了。“不要在這裏。”
“那要去哪裏?”靳銘柏沒有放過吻她,上下其手將甯以初撩撥得渾身像是螞蟻在啃食。這一個早晨,廚房裏旖旎無限。
一個小時後,甯以初輕喘著扶在他的肩上,感覺他離開了她,她用手輕推了推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靳銘柏抱著她離開廚房,直接進了浴室。兩人站在蓬頭下,又是一室升溫。“你今天不去工作嗎?”
最後他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抽空問了他一句。他的回答便是更加賣力地做好丈夫的本分。甯以初再也問不出任何話了,整個人都像在海裏沉浮,靠不到岸。
靳銘柏最後嘶吼出聲,甯以初早已昏了過去。他趕緊檢查了她一下,還好隻是昏了過去,他在心裏鬆了口氣,擔心她又要送去醫院。再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拿了熱毛巾為她擦拭。看了一眼時間,快十點了,打了電話給特助,今天的工作全部轉到郵箱裏來。
甯以初被靳銘柏折騰一個早上,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都漸漸黑下來了。“醒了?”一個輕吻襲上來,靳銘柏那張放大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裏。“不要了……”
她的抗議這一次有了效果,靳銘柏果然放開了她,將她拉起來。“去洗個澡,我們一會兒出門。”
“出門?”她被推進浴室,眼裏還有疑惑。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對她笑,將門關上了。
十分鍾後,她洗好出來,發現他已經為她選好了要穿的衣服。一套淡藍色的小洋裝,領口鑲嵌著圓潤的珍珠。這麼正式?她看了他一眼,他已經穿戴好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好吧,既然他有了安排,那也不用多問。穿上小洋裝,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她拿起小手包站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