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我的女人隻能被我欺負(2 / 2)

五月初的夜晚還是有一絲涼意,兩人出了小區,沿著行人道漫步,路邊的梧桐高大地佇立著,偶爾被風吹過,掀起沙沙聲。靳銘柏摟緊了身邊的甯以初,她還是那麼瘦弱,這些年也沒有將她養胖。

甯以初被不遠處的小公園吸引,那裏有家長和小孩子,看著歡快的孩子,她將頭轉向了身邊的男人。他也感覺到她在看他,既而轉過來看她,她柔柔地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靳銘柏自是知道她看到公園裏的一幕,想必是想起她的身體,馬上安慰她。“靳家有三個孩子,傳宗接代不用我。”

甯以初眨著微濕的眼眸看他,眸光裏閃著明暗。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將頭輕靠向他的胸膛,目光又轉向了小公園。

快要折回去的路上,她忽然聽到他的電話響起。

待他接起,眉頭微皺,收了電話,發現她在看他。“沒事。”

“說說。”她很少看到他皺眉,可能他刻意不在她的麵前展露。

他看了她半晌,“特助住院了,明天的酒會去不了了。”

她知道他有兩個特助,一男一女,男的可以說除了工作外還有保鏢的職責,女的可以隻有一項工作,那就是去應酬的時候當個花瓶擋擋酒。“我們的靳家三少,終於等到我的眼線病倒了,自己的魅力就要大放異彩嘍!”

靳銘柏挑了挑眉,“這麼不放心,那你陪我去好了。”

“好吧。”

嗯?靳銘柏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說了什麼?她要去?

“去看看你的魅力是不是還那麼不減當年。”這下子,靳銘柏真真地確定了自己沒有幻聽。

酒會當天

甯以初一身黑緞的抹胸長尾禮服出現在酒會的時候,靳銘柏心裏的悔字又怎一個悔能詮釋的?隻是他的名氣太大,一時間被許多公司的老總圍住,甯以初被擠了出去。

與其說是被擠出去,不如說是她自己出去的。高談闊論,她不喜歡,今天來也隻是因為昨晚他的皺眉。她想,她太安逸了,從不為他想從不為他分擔,也許不稱職。

這樣想著,一隻鹹豬手便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她不耐地去看。她的記性有時還真是挺好的,這張臉怎麼還認得?

“真的是甯以初?真的是你!”肥得眼睛都快擠沒了,見到是自己昔日的女神,激動難掩。

“這些年你去哪兒了?真是讓我想死了!”愛慕的心情也就抒發到這裏,嘶地一聲收斂了音。

眼看一巴掌便要落在她的臉上,甯以初躲也沒躲,閃也沒閃,美眸自然地看著這一切,疼痛沒有。

那隻手瞬間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擒住,陰鬱的聲音飄落下來。

“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