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神秘的男孩救走可沒有幫上王若婷,恰恰印證了她們對王若婷的評價——放蕩隨便。流言越演越烈。
這下不僅僅針對王若婷,連同宿舍的蘇雯也遭了秧。時不時就有人來找她的碴,她也連宿舍都不能出去了。兩個人隻能窩在宿舍吃泡麵互相取暖。
不過也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事。她們發現了一個線上的尋寶遊戲,王若婷一開始隻是想打發時間,現在玩的不亦樂乎,立刻把蘇雯拉進來。
吃飯,玩遊戲,順便有人上門砸些東西,睡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的。
有一天,當一番辱罵和砸門結束之後,王若婷打開門,然後從門口撿回了一個麵包。她毫不猶豫的拆開包裝就吃。
一臉滿足的對蘇雯說:“要是她們每天都拿丟點東西,那我一年可以省多少飯錢。不過下次該讓她們換換口味了,怎麼又是奶黃的。”她皺著眉一臉嫌疑的看著麵包內的餡料。
蘇雯隻能站在一旁無語的搖頭。
這天她正在宿舍內為在遊戲裏找到一粒種子而不知如何使用的時候,敲門聲響了。這一次是正常的敲門,而不是砸門,她聽了一會,也沒有砸東西。
這年頭正常來拜訪的人可不多。
她打開門,古雪正站在門口。她的腳上還纏著繃帶,但是臉色卻比那天在醫院紅潤多了。
王若婷有些意外,她居然會來找她。
“要進來嗎?”王若婷不好意思的問,她的門口現在還堆積著許多食物垃圾呢。不是她和蘇雯懶,而是人家有錢的閑人太多了。
王若婷是不是想,那些女孩太無聊了,現在都習慣性的把這當成一項運動了。
古雪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不用,我說兩句話就走。”
她從口袋中掏了出一串鑰匙。“你搬到這裏去住吧。”
“沒關係的,我忍得住的。”王若婷客氣的說。但是她內心依然很感動。
“也不是特別為你租的,是我以前的家,但是現在沒人住了。”古雪淡然的說。
她也不願意再多說話,把鑰匙丟了過來,王若婷敏捷的一把抓住了。她說了一個地址。“你告訴出租車司機,他一定知道那裏。”她一轉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王若婷上去扶她。“不用了。”她把王若婷推開,自己一個人走了。
王若婷感激的目送著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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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搬家這件事,蘇雯一開始滿臉的不同意。而且以“你就這樣丟下你的戰友離開嗎?看她水深火熱你良心上過得去嗎?……。”好幾個“嗎”之後,就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好像我要做的是拋家棄子的事。
“好婷婷,你就別走了,你看這又有吃,”她指了指外麵,“又有玩,”她指了指電腦。“還有美女相陪,”指了指自己。“絕無僅有的好地方呀。”
過了一會,她又說:“你要走也可以,能不能把我帶上。古雪家一定很大的,不差我一個。給我一個小小的角落,我就能陽光燦爛,春暖花開。”
“雯雯,這事也不能全我說了算,我還得問問人家。”
“雯雯,我也隻是去住一段時間,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
蘇雯一臉燦爛的回答:“沒事呀,我就當陪你,順便度假。”
最終我死乞白賴的找古雪問了這件事,她表示不介意之後,我們的搬家的事才算是確定了下來。
而且還不能光明正大的搬,隻能月黑風高的搬。
房子很大,很漂亮,是一個小區別墅。就是我媽媽特羨慕,特想要的那種。我爸爸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副局長,工資不算高,我媽媽是一名文藝女兵。收入更不穩定。
爸爸總是理智過頭,而媽媽總是感性泛濫。每當媽媽在夜深人靜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爸爸就拿工資,利息這些東西來壓她。
特經濟的算著賬,最後一算,責任落到了我頭上。而且去年,我的成長花費正好和一棟普通洋樓的市價一樣。
以後我聽媽媽叫我“婷婷”多出了幾分“樓樓”的意味。
蘇雯家和我家半斤八兩,對於這麼漂亮的房子也是感歎連連,一進來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總是說樂極生悲,很快我就發現“悲”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