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吵累了,賈赦請大家去餐廳聚餐。七皇子拱手謝過後,也就厚顏跟著去了。
新奇的菜品,美味的菜肴,七皇子吃的滿口餘香。這個地方越來越和他的口味了,他決定跟賈赦他們搞好關係。
飯畢,七皇子隨著大家在茶室品過一種據說是出自福建的野茶,強忍著沒有問及具體產地。他還對這裏的桌椅等新奇之物相當感興趣。不過,他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他見好些與賈赦打過招呼的人都去了圖書館,他也纏著賈赦一起去看了那些擺放的密密麻麻的書籍。裏麵好些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圖書。
其實,這些都是那個楠竹給他自己這邊世界準備的,還有好些都是西方國家的王室秘典。秘典的來曆,記憶中模糊不清。不過,這些書籍都便宜了賈赦才是真的。
七皇子沒有急著離開,他接下來跟著大家去了搏擊廳,看了一場搏擊賽,又做了個足浴,這才心滿意足帶著期待回去了。
當晚,調查結果顯示,文雅齋神秘的主人就是那個所謂的賈大老爺。也就是一等將軍老紈絝賈赦。哈哈。怪不得那麼會玩呢。聽說這家夥從小到大就隻愛好古董古玩和古扇。想到這裏他樂了。
第二日上午,七皇子按捺不住心頭的期待,帶著人早早就過來了。剛到文雅齋,就見賈赦陪著幾個古玩界老鳥過來了。賈赦見了他笑著拱手道:“兄台來了?那就一起進去玩玩?”
七皇子回禮道:“賈兄早,一起,一起。哈哈。這幾位兄台好像都在古玩界見過,有印象。”
那幾位很隨意地看了看他,也一一拱手客氣寒暄。
今天的行程很輕鬆。鑒賞了那幾位帶來的古董字畫,一起釣了一會魚,去餐廳吃了用他們自己釣的魚做的全魚宴,再去健身房玩了一會新奇的健身器材,然後就是蒸桑拿。
等洗浴按摩小憩了一會後,眾人剛進入演藝廳,就見一些與賈赦相熟互相打招呼的人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先是觀看賈赦‘新編’的歌舞,又聽了一會樂器獨奏。七皇子這才悄聲向身旁坐著的賈赦問道:“賈兄,小弟聽旁邊的人說,剛才的第一場歌舞曲子是你創作的?”
賈赦氣定神閑臉都不紅地回道:“兄弟不會別的,就愛玩。那些年在家裏憋得狠了,隨手做了一些自娛自樂。這不前些時候,與家裏鬧得不愉快,就買了這個地方當個玩樂場所。
有了地方,又從教坊司托人買了一些清倌人。我見她們還都會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技藝,就想著這裏太冷清了一些。這不,我就把以前做的曲子拿出來讓她們演奏。
結果,有個愛串戲的朋友聽了,就上手排了十幾場歌舞,還從各地找了些同好者之間私下流傳的名曲進行排演,這才讓大家有了眼福。兄弟的那幾個曲子不值一提貽笑大方了。”
七皇子笑著指了指他:“你呀,太謙虛了。小弟聽著就覺著不錯,曲子委婉動聽,歌舞賞心悅目。你也別稱呼我兄台了,咱也別客氣,我姓齊,家裏排行第七,你就叫我小七就好。”
賈赦心裏一笑,明明姓司徒,你還胡謅自己姓齊呢?你就不怕你老爹揍你?這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他拱手正色道:“見過齊兄。嗬嗬,七爺客氣了。你叫我恩候就好。兄弟就喜歡一些同道中人。”
七皇子也拱手笑道:“兄台客氣,重新見過恩候兄。嗬嗬。兄弟來時帶了一把古扇,還望恩候兄賞臉收下。”
“哦?”賈赦故作警惕地震了一震,有些疑惑地看了七皇子一眼,這才轉過臉幹笑了一聲道:“嗬,嗬。那,赦就拜領了。”
七皇子見他收下了,也就放了心。他也知道自己送禮送的冒昧,從昨天見麵之後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冒失,也怪不得這位賈將軍心生警惕。
他大氣地擺擺手:“這就對了嘛。大家難得地誌趣相投,那般客氣做啥?以後我小七再來叨擾,你與你這些朋友可不能嫌麻煩。”
賈赦看了一會那把古扇,這才與七皇子隨意地聊了起來。走出演藝廳時,兩人已經變得熟絡。賈赦將七皇子以假名介紹給了他的這些朋友,並一起去了台球廳。
賈赦手把手教會了七皇子這裏的玩法,又介紹了這個休閑會館裏的特色。休息期間,兩人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在賈赦的故意引導下,兩人聊到了古今之人的休閑娛樂活動和不同之處,以及國人與海外之人在見識上的差距。
賈赦笑道:“現今大家的休閑玩法與千年前那個時代的人們玩法大致說來一脈相承。沒什麼新奇的。
咱們與古人思想差異很大,這是因為眼界的問題。現在隨著人們交流的範圍越來越廣,北方的那些大國,南方的熱帶富裕之國,東方林立充滿野心的小國家,這些國度都有著自己的文化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