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沒有回來,昨天接到格雷的電話,說弟弟駱雲、妹妹駱容要提前過百日,於是,我自己駕機回來了。
沒有回房換衣服,而是直接奔後花園,遠遠地,可見光彩溢目,人影綽綽,可我一眼就在推杯換盞的人群中看到了她。倚柱而立,靜望著她,與前麵的華光流彩不同,我處於黑暗中,大串的紫藤團團簇簇地低垂著圍在花架上,正好遮住我一七九的身體。
今晚的她依舊美麗如斯,一身豔麗的晚禮襯得她玉骨冰肌,生產後的身體較以前圓潤很多,懷裏抱著寶寶,與客人談笑風生,臉上是快樂幸福的笑。
她是快樂、幸福的。
我的嘴角不由也跟著彎起,卻止於嘴角,並沒進入眼中,因為,心是苦澀的。嗬,是的,我愛這女人,從我在她腹中生長的時候就愛了,整整十六年,從懵懂的孩提時期我就知道我愛她,隻是沒想到這愛會愈發濃烈,遠遠超出世俗允許的邊界,我感覺自己病了,從資料書裏找到症結所在,它有一個讓我憎惡的名字——戀母情結。
從五歲起,她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眼神不再隻追隨我,握住她的手時,另一隻被我稱之為父親的男人握住,我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碎裂掉了,很疼。可我不會再做離家出走這種幼稚的事情惹她難過了,我要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七歲赴匈牙利用五年的時間完成所有的課業,菲利普在我結業時將Tzimisce族的繼承權交給我,而今年秋天,十六周歲的我將再接收Ventrue族的最高權利,祖父韋拉德對我的偏愛比對兒子更甚,我,一定會比雷諾斯強大。
花叢間有一抹亮光打斷了思緒,我縱身躍過薔薇花海,以果絕淩厲的姿態出現在小報狗仔的麵前,在他呆住的空隙,我揚手揮掉了他手中照像機,看著他連滾帶爬的狼猾樣子我不由冷笑,回頭瞥花園一眼,忽然沒了急匆匆趕來時的好興致,因為我的肩背在隱隱作痛,隻要情緒差時,那裏就會劇烈的疼,菲利普說那是我的翅膀想脫骨而出,待那時,我才會像破繭而出的狂蝶一樣,有著絢爛無比的姿態,王者的姿態。
轉身走向古堡的側門,穿越迂回的廊道,我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首先映入眼界的是小客廳桌上大束的白色薔薇花,側身關上門,我走到客廳的腳步輕快無比。
彎身將整束花捧起,尖利的刺紮進手指的肌膚裏,竟一點也覺不出疼。是她為自己采的!整齊的綠色根莖被粉色緞帶紮住,莖梢有水珠滴落,鼻間的薔薇香沒遮住花瓶內營養液的淡淡味道。
我笑了,將花重新放回瓶內,鮮紅的液體從手掌滑到掌心,再沿著手腕流下,我趕緊將手垂下,一滴滴紅色的液體以優雅絕美的姿態墜落在白色的花蕾上,瞬間,花身似乎舒展了下,清純的外表因那抹珠紅而妖媚起來,它,也是興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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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工作關係,所以更得比較少,明天會再更一篇。
幻舞親親說菲利普大人也很欠管教,讓我拾掇拾掇他,嗯。。。。他是有些欠扁的樣子。但我現在一時還沒啥思路。親們有啥想法和意見可以告訴我。
或者,親們也可以幫著我寫篇番外。想報名速速聯係一一。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