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個裝潢還看得過去的店裏,言清北一進門就豪邁的叫著,“老板娘,兩碗招牌!”
老板娘探出頭來,笑著說,“北丫頭來啦,今天還帶了男朋友啊。”
她尷尬的解釋,“不是,是我的老朋友。”
“唉,知道知道,男朋友嘛!”老板娘熱情的說。
“……”她有些不好意思,老板娘是怎麼把“老朋友”聽成“男朋友”的?
老板娘在廚房忙著做菜,她看著陸於修,“以前我是這兒的常客,這家的辣燒雞翅很好吃的!”
陸於修有些質疑她的說法,味道不錯這個應該不是假的,但是如果說這道菜是辣的的話,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他的胃,受不了刺激的東西。
“那滋味兒,想想都要流口水,哎,你能吃辣嗎?”言清北作為醫生堅守職業道德的問道。
他一愣,然後笑著說,“能啊,就是不能吃太多。”
其實,是一點兒也不能吃,可是北北少有的熱情怎麼能拒絕?
等到菜上來以後,言清北又點了幾個清淡的小菜,為吃完辣的以後做好鋪墊。
他咬了一口,是挺辣的,然後慢慢的吃完了一個之後就再也沒動過,她倒是吃得熱火朝天。
他夾著清淡的小菜吃著,看見她辣得夠嗆,臉有些紅,嘴唇也有些紅潤,他不禁入迷了,這樣的北北真少見。
言清北忘我的吃著,很久沒有來這裏,這個味道甚是懷念!
陸於修有些驚訝,北北和他都是南方的人,沒見過她這麼能吃的辣的。
言清北的嘴角有些辣椒粉末,她舌頭一卷就入了口中,再吃再粘,再吃再粘,靈巧的舌頭有些誘人。
陸於修飽了,看飽的!
……
……
等到中午過了之後,陸於修送言清北回到醫院,言清北深呼一口氣,鼓起勇氣說,“於修……”
“什麼?”他回過頭,看著她,深邃的眸子仿佛像一汪不可陷入的池水。
她忽然就怯懦了,低頭囁囁到,“再見。”
然後她快步走下車,有些慌張的走下車,唾棄自己。自己剛剛怎麼會有那種想法?
陸於修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卻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迷戀地盯著她的身影遠去。
突然胃部一陣絞痛,他痛苦地捂住。
草!
這麼快!
他下意識的看向北北的方向,害怕被她看見,趕緊將車開走。
一路上,他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捂著胃,接通藍牙,等待著那頭接通。
終於等到那頭接通後,他頭上已經涔出滴滴汗珠,“晏南?”
“是啊。”那頭似乎聽起來心情不錯,指不定又在哪裏眠花宿柳?
但是他沒那麼多的時間去想了,“給我把郝鈺岑找來,十分鍾後到我家!”
“找他幹什麼?你胃病又犯啦?不是讓你別……”
話還沒說完就被掛斷,他一路疾馳,痛得快要昏闕。
晏南被掛斷了電話,暗咒一聲,打通另一個電話,“郝鈺岑,去我哥家,我哥胃又穿孔了。”
北山郊外。
如果說,南山是最適合老人中年婦女居住的地方,那麼北山就是最適合像陸於修這種時時刻刻都處於社會最前端的人居住的地方。在這裏住的人們非富即貴,官二代富二代皆有,並不是每個有身份的人都能搬進這裏,住這裏的人家庭沒深厚的背景隻能望而興歎。
真是不巧,陸於修就住這裏,而且,一回國就輕輕鬆鬆的住了進去,經理還得點頭哈腰來迎接。
郝鈺岑到這裏的時候,陸於修還沒回來,他打開他家的門,看見晏南在裏麵。
他皺皺眉,“他在哪兒?”
晏南同樣用不好的預感搖搖頭,“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