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年近十五歲的饒昊用盡了全神的力氣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破門而入去質問,也是那一天一向叛逆的饒昊長大了,當初他選擇報考軍校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緣故。
“這麼多年了,沒想到還能聽到他們的名字。”饒昊臉色蒼白麵無表情,至從考上軍校後,饒昊無時無刻不再收集證據,但是站在夏家身後的人能力驚人,硬是遮陰住了,有一次他動作太明顯差點就被察覺了,幸好他及時收手。
林昊陽輕輕拍了饒昊的肩膀給予他無聲的安慰,“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相信我這一天並不遙遠。”
饒昊臉上掛起來一絲脆弱的微笑,神情卻帶有一絲的迷茫,身為好兄弟的獵豹隊員看在心裏,心裏發疼,“耗子,我們會竭盡所能。”吳科眼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已經沒事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都撐過來了,這點時間我耗得起。”饒昊又恢複平時壞壞的微笑,隻是毫無生氣的眼神,讓他的微笑看起來十分單薄。
“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打不死的小耗子哈哈。”既然饒昊不想讓他們擔心,他們就裝作不擔心樣子,至少這讓他安心。
“好了好了,你們都閑著嗎?不要賴在我家,我可是要睡覺的人,快點走,快點走。”饒昊裝作不耐煩的開始趕人,他們的關心他收下了,但是他需要時間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吳科裝作不願意的樣子開始耍賴,將氣氛調節的差不多了,看到饒昊臉上的笑容真實多了,這才離開。
饒昊送走眾人後,隨即坐在門口處無聲的落淚,過了這麼些年他還是這般脆弱,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電梯口“老大,你說耗子能挺過來?”吳科仍然不放心讓饒昊一個人待在家裏。“要不我去陪他好了。”說著就要轉身過去敲門。
“你找死?”喬遠及時拉住了他,這個吳科聽風就是雨的,饒昊現在需要的可不是別人的安慰,而是靜一靜。“耗子現在需要自我修複的時間,你現在過去不是讓他更加難受?”
“可是?”吳科猶豫不決,因為跟饒昊相似的性格卻沒有跟他一樣背負學海深仇,所以吳科是眾人中說話最不經大腦,想什麼就去做,這也就是平時吳科做錯事情饒昊一直想辦法幫他圓過去,為的就是想要看看如果沒有這些血海深仇他可以過得怎麼樣。
林昊陽看了吳科一眼,“沒有可是,如果你想為耗子做些事情,就去幫他查案,他最在意的就是饒家的事情了。”
吳科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好基友一輩子,為了饒昊就算饒家的真相被埋的再深他都要將它們挖出來,吳科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有幹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