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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裏,男人將女子一把撂在潔白的床單上。隨後,往浴室走去。
葉清子昏昏沉沉的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臉上不樂意起來。強撐著身子,慢慢的向著男人靠近:“大叔,你這是要去哪裏?”聲音充滿了情--欲!
林昊陽沒有理會葉清子,毫無停頓的繼續往浴室走。
靠!
見到男人不理自己,葉清子急了。“誒,你別走啊,要走也得先xxoo了再走嘛。”
果然,葉清子此話一出,林昊陽停下了步子,緩緩轉身,朝著葉清子走來。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眉頭微微蹙起。然後一把將女子扛起,朝著浴室走去。
他就說,怎麼會一下子這個女人就朝他拋媚眼,耍流氓,原來是中招了!
感覺到被人扛在肩上,葉清子大腦才清醒了一些。
“誒,你要帶我去哪裏啊?你再動一下我就要報警了啊!”
葉清子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壞人們最怕的,一定還是警察。
進入浴室,當男人放下葉清子,動作帥氣且流利的脫掉外套之後,她才發現,這個男人裏麵穿的衣服竟然是……軍裝,還是一個星星級別的!
葉清子雖然不知道星星在解放軍裏麵代表什麼,但肯定是個不小的軍銜了吧!
葉清子大腦一瞬間有些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正當葉清子胡想亂想之際,一雙大手快速的退掉了她的裙子,溫熱的水也已經澆在了她的身上。
“啊……”
她嚇得大叫一聲,防備的看向穿軍裝的男人。
“解放軍叔叔,首長大人,你……你要幹嘛?我……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林昊陽挑了挑眉,斜睨著麵前隻穿著小內內和小內褲的女人,一股叫做欲--望的東西在他的身體裏升騰。
“哦?那剛剛在車上黏在我身上,像牛皮糖一樣的人是誰?”
牛皮糖?
葉清子再次怒了,她哪裏有像牛皮糖?
“你……你……”
林昊陽沒有理會葉清子的話,將手中的花灑遞給她,語氣冷的宛若寒冰。
“名字?”
葉清子轉了轉眼珠子,尷尬的笑了笑:“小女子區區賤名,說出來怕汙了首長大人的耳朵。”
真當她傻啊?現在說名字,豈不找死的節奏。
林昊陽眉梢一冷:“不敢說?”
葉清子握著花灑的手一顫,男人強大的氣勢讓她覺察得到,他生氣了。
瞟了一眼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軀,在看了一眼自己柔弱嬌小的身子,這還有可比性嗎?
“怎麼會呢?首長大人想要知道小女子賤名,哪有不說的道理。首長大人可以叫我小夏!”
“小夏?”林昊陽冷冷的看了一眼葉清子:“你們這個職業的都這樣?”
靠!
真把她當雞了?就算是雞又怎麼樣?
隻是葉清子沒搞明白,她長得如花似玉,青春年少,活潑可愛,怎麼就被這個破首長當雞了?
“咳咳……”
葉清子幹咳了幾聲,順著男人話裏的意思接了過去:“請首長大人不要對我們這個職業的人有偏見,我們這個職業怎麼了,我們也是人。”
林昊陽聞言,眼裏的鄙夷和厭惡毫不吝嗇的變現出來。
“不知廉恥!”
“……”你見過知廉恥、有節操的雞嗎?
葉清子心裏雖然這樣想,但嘴上卻沒有繼續說道:“那倒是,我們這個職業必須得恬不知恥,無節操、無下限!”
葉清子說完,忽然想到了好友宿敏。她就是做雞的,果然是不知廉恥,連自己的朋友也可以下得去手。
花灑的熱水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澆走了原本的寒冷。
葉清子苦澀一笑,繼續說道:“不是都說男人喜歡嬌滴滴的雞嗎?所以我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隻不過是一群靠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罷了。首長大人,你說呢?”
林昊陽聽了葉清子的話,一時之間,竟找不到話來為男人辯駁。甩下一句:“洗幹淨點,我怕髒”便轉身朝著大床走去。
“嗬……”葉清子笑出了聲,怕髒?多麼好聽的理由。
花灑的熱水還在流著,葉清子的頭又開始漸漸昏昏沉沉起來,不到一會兒,渾身燥熱不安的感覺也來了,比之前更濃烈。
幾乎是在極快的時間內,女子關掉了花灑的水,踉踉蹌蹌的向著酒店的大床走去。
在看到床邊握著手機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時,葉清子覺得大腦已經不受控製的開始浮想xxoo的場景了,刺激而又充滿了誘惑,讓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