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奇怪的師父(1 / 3)

聽到這番言語,武炎的內心不禁開始猶豫了。

“你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晚了到時候就要你想認我做師父,那老夫也無能為力了,你可是想清楚哦!”李大嘴再次一臉笑意地說著。

三個時辰之後,武炎終於下定了決心。

“晚輩可以拜前輩為師,但有幾個要求,還望前輩能夠答應,如若不然,那武炎寧死不從!”武炎臉色通白,咬著牙齒一字一字地說著。

“好好,隻要你答應認老子為師,你的要求隻要合情合理。那老子就全都答應。”李大嘴滿臉笑意地說道,並且用一種異常興奮之色的目光盯著武炎那張臉頰。

“第一,恕在下不能與前輩同住在這裏,我想單獨開辟個洞府”武炎緩緩地說著。

“這個好說好說!”李大嘴笑嘻嘻地說道。

“第二,我必須有一定的自主時間!”武炎板著臉說道。

“這個嘛,老子可以答應你,但是每個月你最多隻有三天的自由時間,不能再多了!至於遇到什麼特殊情況,老子當然會寬限些時日的!”李大嘴淡淡地回道。

武炎眼珠子轉動了幾下,便答應了下來。

等了片刻,李大嘴以為武炎還要提些什麼要求,但見武炎不見開口了,李大嘴便雙目一轉,隨即說道:“沒有了,就這兩個?”

“沒有了前輩,目前我就想到了這些。”武炎倒也實在,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嗨,老子還以為你會提出什麼叨難問題呢,敢情就這兩個啊,我說徒兒啊,這些就是你不說,老子也會答應你的,就是你想跟老子住在一起,老子還不習慣呢,至於那自主時間,嗨,那就更不用說了,連那黃老怪的徒弟都有兩天的自主時間,我李大嘴說什麼也比他黃老怪要開明,所以就給你三天!這些即便你不說,老子也打算要告訴你呢。”李大嘴笑意濃濃地說著,臉上的自傲之色更加凝重起來。

一聽到這話,武炎不禁苦笑起來。

“怎麼樣,現在可以叫老子聲師父了吧?”李大嘴得意地說道。

武炎略一猶豫,隨即便開口說道:“弟子武炎拜見師父。”

說著武炎便開始行師徒之禮,衝著李大嘴拜了三拜。

“好好,徒兒快起來,快起來。這打今兒起,老子也有徒弟了,這一次老子可得好好氣氣他們幾個老怪們。不行,老子得給他們幾個個意外”說著,李大嘴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

片刻之後,當李大嘴的神情恢複正常之後,他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個碧玉的小瓶,從中取出了一顆丹藥之後,隨即便向武炎拋去。

武炎接過丹藥之後,他二話沒說,便一口服了下去。

“我說徒兒啊,這是什麼東西你都沒問問為師,就吞服了下去,你這也太性急了吧?”李大嘴一臉笑意地說道。

一聽這話,武炎不由得意識到了什麼,他臉色頓時緊張起來,隨即急忙說道:“這。這難道不是噬心丸的解藥嗎?”

“解藥,老子有說過是解藥嘛,也有可能它是毒藥啊?”李大嘴話鋒一轉,便一字一字地說道。

一聽到這毒藥二字,武炎的心裏不禁咯噔了一下子,其神情頓時也再次變得殘淡無比起來。

一瞧到武炎這幅表情,李大嘴心裏那個樂啊,嘴上就更不用說了。

“徒兒啊,老子明跟你說了吧,剛才你服下的那並不是什麼解藥,準確地說那是毒藥,比那噬心丸毒性更毒的藥,哈哈……”說著這李大嘴便再次大笑起來,聲音之中充滿了喜悅與勝利之感。

但卻又有一絲的玩笑之意。

武炎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苦相,他不知道這位自己剛認下的怪師父說得是真是假,如果是假得,那還好說。可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現在豈不是身中兩種劇毒了。

一種就已經夠武炎吃不消了,要真是兩種,那武炎豈不是死到臨頭了!

這想法在武炎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緊接著他那張臉便成了紅一塊,紫一塊,就好似那被凍蔫的茄子一般。

一瞧到武炎這表情,李大嘴的笑聲更加詭異了,那吐沫星子就更不用說了,那簡直就跟下雨沒有什麼區別。

“我說徒兒啊,你不要擔心。你師父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那就是解藥!”李大嘴咧著嘴說著,隨即便從玉凳上坐了起來。

一聽到這話,武炎那顆心終於落了下來,不由得他的神情中透出了絲絲欣喜之色。

片刻之後,李大嘴眸光一閃,隨即笑著說道:“徒兒啊,你剛到這科迪山脈。對這裏並不清楚,所以啊就暫時先住在這裏,等過些日子熟悉了這裏的情況,再給自己尋找自己的洞府也不遲,況且啊為師還有事要向你交待!”李大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武炎,武炎眼珠子略微轉了幾下,隨即便點頭答允了!

這一晃,一個月便過去了。

一個月來,最讓武炎記憶猶新的便是那“收徒大會”,您或許要問了這什麼是收徒大會啊。

其實說白了,這一切都是武炎的師父李大嘴自編自導的一次大型收徒儀式。

當然了這徒弟便是武炎了!

這李大嘴本就是一個怪人,他為了顯擺自己收到了一個好徒弟,所以便廣發請帖,將這科迪山脈的有名修士全都給請了過來。

那一天,李大嘴的洞府可以說是人山人海,杯籌交錯。

這過於隆重的儀式著實讓武炎哭笑不得。

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事情到還沒有讓武炎過於詫異。

此時的李大嘴盤膝坐著,好似在想著什麼。

武炎站在一旁,早已觀察了許久。

“徒兒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老子說。”李大嘴雙目緊閉,但這話卻直勾勾地傳入到了武炎的耳中。

“師父,徒兒想將這個月的假給請了,然後去找個好地方,給自己開個洞府!”武炎撓著頭皮淡淡地說道。

“嗨,老子還以為什麼大事呢,敢情就芝麻大點的事啊!哦對了,老子沒搬到這來之前,在西北黃天穀內有一洞府,那裏雖然不如這裏寬敞,但也足夠你用了!”說著李大嘴便從自己虛幻袋裏取出了一道玉簡,隨即將這黃天穀的具置便印在了上麵,然後隨手一拋,便擲給了武炎。

武炎接過玉簡,簡單掃視一眼之後,便將其放入到了虛幻袋中,與此同時又向李大嘴施了一禮。

這樣的好事,武炎怎麼會拒絕呢?

告別了李大嘴之後,武炎便腳踏飛劍按著李大嘴給的玉簡上的路線指示向著黃天穀飛去。

要說這黃天穀距離李大嘴如今的這洞府倒也並不是太遠,約摸兩三個時辰之後,一座山青水秀,風景怡人的洞府便映入了武炎的眸子裏。

望著這風景如畫的黃天穀,武炎嘴角不禁露出了淡淡地笑意。

武炎再次瞧了眼那玉簡上洞府的具置,武炎便奔了過去。

片刻之後,武炎便來到了李大嘴先前的洞府前。

隻一眼。武炎便瞧見洞府外的禁止法陣了,武炎在來的路上,早就從這玉簡上瞧清楚了破解之道,是了武炎很容易便解開了禁止法陣。

進入之後,武炎便將這洞府簡單地瞧了一番。

這洞府雖然沒如今這李大嘴的洞府寬敞奢華,但對於此刻的武炎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這三天武炎隻是將這洞府內的布設陳列按照自己的心思,重新擺放了一番。

第四天一大早武炎便腳踏飛劍離開了這個如今屬於他自己的家。

很快武炎便來到了李大嘴麵前。

“師父!”武炎對著李大嘴有禮貌地施了一禮。

李大嘴一見到自己的愛徒前來,自然很是高興了。

“徒兒啊,你來得正好,現在就陪為師去黃老怪那,今兒到了那,你務必得給老子長下臉,也讓那黃老怪知道我李大嘴厲害!”這話說得,簡單就像小孩子在嘔氣似得。

即使如此,武炎聽後當然還是不敢挑破這層窗戶紙了。

畢竟這李大嘴他是個虛無期的修士啊,這萬一要是惹得他不高興了,那今後哪還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啊。這個簡單的道理,武炎還是能夠分清楚得。

“是師父!”武炎順著黃老怪的話便接了下去。

於是兩人便向著黃丘生的洞府奔去了。

沒多大的功夫,一席動人心扉的瀑布便映入到了武炎的眸子裏。

李大嘴單手一指,頓時那瀑布便一分為二,出現了一條水路。

“黃老怪,黃老怪!”這人還沒進洞,李大嘴那聲音便飛了進去。

“弟子見過李師叔!”

“我說袁猴啊,你師父黃老怪呢?”李大嘴憤憤地問道。

“回李師叔的話,我師父他前天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未歸來!”袁三虎恭敬地回道。

“出去了,奶奶的來得真不湊巧!”李大嘴抱怨地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憤怒了。

這話一說完,李大嘴便扭頭向外奔去。

袁三虎見李大嘴要走,便急忙說道:“弟子恭送李師叔!”

李大嘴壓根就沒他這茬,而是直接拂袖離去。

至於武炎,當然是急忙向著這黃丘生的高徒施了一禮,便跟在李大嘴的後麵那外奔去。

天空之上,李大嘴一臉的不怨之色,像是別人欠了他十萬兩黃金似得。

帶著這樣的表情,武炎跟隨著李大嘴回到了洞府內。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這一眨眼一年的時光便過去了。

這一年,對於武炎來說,那可是漫長無比啊。

這李大嘴的為人呢,武炎算是徹底地摸清了。

他雖然修為頗高,但性格卻喜怒無常。

有時就像一個孩童般,有時又刻板之極,而武炎也從中學會了如何看他的眼色行事。

一年來,武炎已經基本上對著天南國了解了一二。

這天南國,是紫月星的一個四級修真國。一個四級修真國,意味著什麼武炎此時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