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心中隻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便是去那儲放靈石的地方。在易城的經曆已然讓他知道了這靈石的作用。
本就是輕車熟路,再加上此時的上官家早已成了一鍋粥。是了,不一會的時間,武炎便到了那儲放靈石的地方。
武炎從腰間拿出一個虛幻袋之後,便將這剩下的靈石一一收了去。
也怪武炎來的不是時候,如果他要是再早來幾天,那這靈庫的靈石比眼前多得何止十倍。
但這一切,武炎根本不知道。
“這最起碼也得有兩千塊靈石,雖然都是下階但此刻的武炎已然多少有些滿足了。
畢竟這突如其來的財富,讓他多少有些欣喜。
但這欣喜也隻是那麼一瞬間,瞬間之後,武炎便向遠處奔去了。
這一次他要尋找的是上官家的秘室,武炎知道像上官家這樣的大家庭,其肯定會有秘室所在。
武炎之所以要尋找秘室,那便是要尋找他上官家的禁止之術。
穿過幾道走廊,武炎神識一掃便發現了前麵有一人。
這人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煉氣第八層。
對於這人,武炎多少有些印象。
“是他,上官雨的大弟子英波。”武炎眸光一閃,便奔了去。
瞬間隻後,那英波便瞧見了一道黑影,這黑影好似虛無之影一般。
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剛才那一幕。
“想跑!”說著,武炎便如幻影一般,一個瞬移就漂到了英波的麵前。
這麼近的距離,借著月光,英波一眼便將這黑影人的真麵目瞧了清楚。
“怎麼會是你?“英波,雙眉一挑,兀自地說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大師兄別來無樣啊。“武炎冷笑地說著。
英波一聽,後背有若被針芒刺了一般,身子也不由得抖了起來。
“當年你隻不過是一名記名弟子而矣,如今竟然達到了“說到這“了”字,英波停了下來,臉上露出陰森之色。
似乎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了什麼。
“念在昔日的情份上,我且不殺你,但你得告訴我上官雨存放心法秘籍的密室在哪裏“武炎冷冷地說道。
“嗬嗬,你以為我英波是那種貪死之人嗎?“說著,英波雙眸一閃,將額頭皺了起來,盯著武炎看著。
“這麼說你是不怕死了“武炎淡淡地說道。
英漢擰了擰眉,沒有說話。
“如果你不怕死,那你懷裏是什麼東西?“武炎笑著說道。
一聽到這,英波就好似被人將自己的底牌給翻了一般。
刹那間,他那張臉變了八分,整個身子也不由得再次抖動了起來。
“這,這是……”英波呐呐地說不說話來。
早在剛才,武炎便發現了這英波有些不對勁,至於他懷中之物,武炎早就發現了,隻不過沒有說罷了。
武炎單手一召,頓時一柄虎形鑰匙便從英波的懷中飛了出來。
“這是什麼?”武炎冷笑地問道。
“這隻不過是一把普通的鑰匙罷了”英波雙唇打顫地說到。
“普通的鑰匙,你以為我是那麼的好騙嗎?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來上官家有什麼目的?”武炎驀然間大喝一聲,逼問道。
英波雙腿一顫,不由得全身打起了顫。
可卻還是沒有說話。
“難道是我猜錯了?”武炎雙眸一擰,隨即便雙手掐決,向著英波打出一道禁止之光。
英波哪能躲得過,不由得嘶吼了一聲。
“說,還是不說?”武炎再次雙手掐決,冷冷地問道。
“說,我說。小的本是合歡派的弟子,因為資質聰明,便被師父給派到了這上官家來。”說到這,英波不禁停了下來。
“合歡派派你來這裏做什麼?”武炎追問道。
“來這裏尋找記載著逃出虛冥界之法的玉簡。“英波如實地說道。
“那這虎形鑰匙想必就是用來開啟那秘室之門的吧。“武炎冷冷地問道,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英波瞧著武炎那掐成法決形狀的手型,心裏早已害怕到了極致。
“前麵帶路!“武炎冷冷地說道。
“想我英波在這上官家,隱藏了幾十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卻沒有想到會敗在這人手裏。難道上天就這麼殘忍嗎?難道我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嗎……“英波邊走邊想。
他不甘!
但又無可耐何!
月光縷縷,打在地上。遠處,時不時傳來幾聲嚷鬧之聲。
穿過幾間書房,武炎在英波的代領下,便來到了上官雨的臥室。
這裏十分奢侈,裏麵全都是用的上等材料,無論是其床被,還是那桌椅。
進到這臥室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到了武炎的鼻中。
武炎一閃之後,便知道這香味是來自那正在燃燒的香料了。
那香爐放在一個方正的茶案之上。
茶案後麵是一張長形的檀木桌子,桌子之上放著一個茶壺,四個玲瓏剔透的茶杯。
“難道秘室在這裏?”武炎雙眉一凝,心裏已然作好了十分的準備。
要是這英波,敢跟他耍什麼手段,他便立刻讓三眼吞魂滅了他。
驀然間,英波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