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在這方圓幾百裏內算得上是修真大氏,每年他們都會從附近村莊裏挑選些慧根高者做記名弟子,一年之內如果能夠達到第一重聞道期,那才有資格做上官家的正式弟子。
說來也巧,武炎來得正是時候,三天之後上司家便會在上官鎮舉起一年一度的招賢大會。
第二天,武炎便向許老伯辭行了。
隨後其便直奔上官鎮,上官鎮乃是上官家的核心勢力所在,武炎來到這裏便瞧出了些不同尋常。
武炎在這裏逗留了一日,便瞧見了許多十五六歲的孩童在這鎮裏,一眼武炎便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
第三天一大早,上官鎮中心處便聚滿了人,一道道的人牆就有若那春運的火車站般,給人一種窒息感。
武炎遠遠地望著這一切。
良久之後,隨著一聲銅鑼的響聲,剛才還亂作一團的人群刹那間便鴉雀無聲。
“各位鄉親靜一靜,一年一度的招新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是按照老規矩,考試分為兩個環節,要想進入第二關,就必須過第一關,如果第一關不過便直接淘汰。”那青年說完便退了一旁。
武炎遠遠地瞧著,他本能地想用神識去掃視那青年的修為,可目前他自己這神識的範圍卻無法達到那裏。
這第一關竟然考的是體力,也就是馬步功夫。時間為五個時辰。
而第二關考的卻是文字與悟性。
一番下來,幾百號的參加者居然到了最後隻剩下了不過二十幾人,而這二十幾人武炎當然就在其中,雖然其身材很是高大,可那張童真的臉頰還是幫了他大忙。
這五個時辰對於武炎來說簡直就是小菜半疊。可對於其他人卻有若泰山一般了。
大凡那些毅力薄弱,沒有一顆恒心之人紛紛都落下馬來。
二十幾人在別人的羨慕眼光下,便跟著那少年離去了。
上官家內。
上官家人口眾多,家中府院有若小鎮一般,這又為分前後兩個院落。
而武炎這二十幾個記名弟子,隻能呆在後院內,沒有命令一概不能進入前院一步,違者立刻趕出師門。
而前院之內同樣也有許多禁地不可入內。
武炎與二十幾人均住在一間在房間內,這間房間很是寬敞,二十幾號人住進之後依然顯得開敞有餘。
當初武炎想進入這上官家那是為了自己修煉考慮,可當其進來之後,不禁有些訝然了。
一連幾日來他們二十幾號人全都是做些雜物工作,至於那修煉密術卻支字不提。
一連幾日來,武炎不停地吐呐,體內丹田的靈力不禁多了幾分,這到多少給了他絲安慰。
望著天上的星星武炎再次發起愣來,這天上的星星當真與靈界大陸的有些不同,到底有什麼不同,武炎卻一時也說不出來。
“武炎,你在想什麼呢?“同樣也是和他一般高大的男子正快步地走來,隻不過他的年齡卻也和武炎一樣,比那幾人都大了兩三歲。
“哦,沒什麼。你怎麼還沒睡呢張豐?“武炎隨口問道。
“睡不著!“張豐苦笑地說道,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得。
幾天來,武炎總是覺得這張豐好像哪裏有些怪怪的,置於是哪,他卻說不出來。
夜色深深,不知不覺便過去了。
天剛剛亮,武炎便起來了。武炎望了眼其他人隻見他們還都在沉睡著,惟有一人除外,他便是張豐了。
兩人相視一笑,到也沒說什麼。
劈柴,倒水,打掃庭院,兩人很有默契的便做了起來。
忽然天空之上,傳來一聲鳴叫。
武炎聽後頭都沒有抬,依然兀自地掃著庭院。
張豐抬頭望了眼也沒有什麼反應,眼神裏也閃現出一絲的神秘之色。
畢竟這樣奇特的鳥,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此這樣沒有一點波瀾起伏的生活,已經過了有半個月了。
這一日夜晚武炎獨自一人走在這後院之內。
天上明月一輪,月光如水一般地打在地麵之上。讓人瞧去心頭不由得一亮!
剛剛打坐練習完吐呐的武炎,此刻正在這上官家的庭院裏獨自地走著。
庭院深深,月光縷縷,如此景象他不不禁有些想家了。
“也不知道現在父王怎麼樣了?身體是否還好呢?兩位哥哥……”
一番愁楚之後,武炎的神情隨著這淒冷的夜色漸漸地平靜下來。
畢竟他不是一般之人!
半個月來武炎已經將這上官家的情況打聽得差不多了。這上官家因五百年前出現了一名元嬰修士,便開始興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