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武炎的推測,這石殿在多年之前肯定有人居住,因為他在石殿一角發現了一些生活用品,並且讓他很是喜出望外的還有數十塊下階靈石,跟一道玉簡,玉簡上記載著一種名為“天閃術”的心法。
“前輩,我武炎也是逼於無奈才不得不占用您 的洞府,雖然我不知道您 是什麼身份,修為如何,現在是否隕落,但是我武炎敢保證,今日所見到的一切,以後絕對不會對第二個人講!”武炎對著那道玉簡一本正經地說道。
“天閃術,以借助天道之力而為修仙者所樂道,引體之力融彙閃電雷鳴之威,使之能夠在一息間爆發威能……”武炎一口氣把玉簡上關於天閃術的記載看完了,雖然說這其間有那麼幾個字他不識得,但是憑借著上下文的推測,還是能夠猜得出來的。
花了半年的時候,武炎終於煉成天閃術的第一層,並且在此其間武炎還把那柄從呂飛呂師兄身上得來的飛劍給收服了。
如今的武炎出行也可以像其他修仙者一樣腳踏飛劍,行走如飛了,但是想要駕馭飛劍,那自然得浪費自身靈力了,以武炎如今的家底他自然不會動不動就腳踏飛劍出去逛上一逛了。
“半年了,我怎麼又跟先前似得無法突破瓶頸了,煉氣第九層,難道說我武炎就要一直停留在這個水平上嘛,不行,我必須得想盡一切辦法提高自己的修為,否則如何替父親報仇,如何去殺趙六一!”
武炎心裏這麼想著,再次開始閉關起來,腦海裏老父親的形象,便如同道道閃電一般不停地跳躍著。
“爹,你放心,血債要用血來償,總有一天炎兒會讓整個七玄宗來償還的!”一聲長嘯之後,武炎的頭頂已然多出了一個發光體。
此物不是別物,正是鼠珠無二。
半天之後,鼠珠忽然間光芒大勝,便如同受到了什麼召換似得,正在閉目打坐吐納的武炎並沒有太在意。
這半年來像這樣的異變,他已經遇到多次了。
但半個時辰之後,武炎忽然間睜開了雙眼,“奇怪啊,怎麼今天鼠珠的波動頻率如此之大呢?難道說有什麼異變要發生還是……”
武炎心裏這麼想著,剛想要強行將鼠珠召回,但一種可怕的感情頓時襲上了心頭。
鼠珠竟然脫離了武炎的控製,那絲停留在鼠珠內的神念便如同神秘消失了一般,頓時一個可怕的詞語從武炎的腦海裏冒出來,法寶反噬。
“不是吧,自己大仇未報,難道說就這麼地死去了!”武炎本能地向後退去,與此同時已經將體內的靈力調轉了出來,至於那已經被煉化的飛劍也被祭了出來。
鼠珠光芒越來越耀眼,由先前的一色,漸漸變成了兩色,三色,最後竟然形成了七彩之茫。
整個山洞刹那間便被這七彩之茫籠罩,若是此時有修仙者從這裏飛過,定然會 發現此山上空那波雜的靈力,與道道七彩霞茫。
鼠珠一陣盤旋以後,竟然在半空中開始跳動起來,似乎是在表達什麼思想似得,但又似乎不像,武炎瞧著這一幕心裏說實話是一點底也沒有。
就在武炎不知所措時,突然間數股強勁的靈力自腳下一湧而出,頓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展現在武炎麵前的雖然不是七彩光團,但卻一點也不遜色,武炎眯了眯眼睛,他傻住了。
這些靈力光團竟然彙合成了牛頭狀,但武炎怎麼瞧這牛頭光團跟村裏的耕牛大為不同,武炎還沒來得及細想,光團中心竟然出現了一個黑點,跟核桃般大小的黑點。
懸浮在半空中的鼠珠跳躍的頻率更加快了,隻半年的時間鼠珠發出的七彩光團便將那如牛頭般的光團給包圍了,緊接著靈力就開始激烈的暴動起來,仿佛雙方正在大戰著似得。
雖然有體內真氣護體,但武炎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就如同大海裏的一葉扁舟遇到了暴風雨似得。
武炎想到了逃,但就這麼地輕易舍棄鼠珠,他舍不得,雖然不知道鼠珠是什麼來曆 ,但它可是數次救過自己的小命,這一點武炎比誰都清楚。
就在這時,突然間武炎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就倒下了,而山洞內的兩團光影依然在惡 戰著。
一開始牛頭狀光團十分的霸道,並且還帶著幾分戾氣,但隨著時間的增長,牛頭光團似乎失去了後續力量似得,竟然變攻為守,而與此同時,以鼠珠為核心的光團卻光芒大勝,並且七彩光團隨著一陣劇烈的顫動竟然化為了一張巨口,一張能把整個天與地都吞沒的大口。陣陣烈風如同無形之網一般向著牛頭光團核心那黑點撲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武炎再次有了知覺睜開雙目時,山洞內一片平靜,如靜水一般,仿佛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得。
武炎勉強起身,在確定自己沒有受傷以後,他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鼠珠呢,鼠珠呢?”武炎頓時想起了什麼,隨即急忙放出自己的神識去尋找。五息之後,當武炎從一個石頭縫裏將鼠珠給拿在手裏的時候,他先是一愣,再然後臉上就全是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