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到這一幕,武炎的眸光之中露出了絲絲笑意,這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成功了。
半響之後,武炎簡單吃了些東西,便開始摧動靈鋤工作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武炎嘴裏哼著小調,一臉的吊兒郎當樣。
晚上時分,武炎再次取出那枚鼠珠,瞧了老半天,還是沒有發現一絲的變化。
就在武炎想把這枚珠子放到虛幻袋裏時,忽然間一個奇怪的想法從腦海裏冒了出來。
以前是這鼠珠把靈力輸送到自己的體內,不知道要是自己把體內的靈力強行輸送到這鼠珠裏,會出現什麼現象?
武炎心裏這麼想著,隨即便調動起體內的靈力,然後一咬牙便把兩道如細線一般的靈力注入到了鼠珠內。
說是注入或許不準確,準確地說那兩道靈力,隻是在鼠珠的四周來回地盤旋著,也隻是盤旋而矣。
瞧到這一幕,武炎歎了口氣,然後便把這鼠珠給放到了虛幻袋裏,一扭頭便倒下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武炎匆匆吃了些幹糧便一幅興致衝衝來到了自己的靈田裏。
瞧著手裏的蟲藥-萬蟲靈,武炎的目光露出了絲絲喜色。
“玉露決!”武炎大喝一聲,頓時細雨便在靈田的上空出現了,瞧到這一幕武炎雙眸一閃,然後便把手裏的萬蟲靈給拋到了上空。
頓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萬蟲靈在武炎靈力的摧動下,頓時便跟細雨融合在一起,落在靈穀的枝葉上了。
半個時辰以後,武炎瞧著自己的穀苗樂了。
“這一次的收成肯定 要比上次多上三成,到時候換成了靈石,就可以買些功法修煉了,要是幸運的話說不定還能弄件法寶呢……”心裏這麼想著,武炎便回到房間裏煉氣補充靈力了。
第二天當武炎來瞧自己的命根子靈田時,不由得全身一軟,險些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來,怎麼一夜之間穀苗全都枯萎了?”武炎一臉呆滯之色,這靈田可是他 所有的希望啊!
成在於靈穀, 敗也在於靈穀!
片刻之後,武炎便想明白了這是為什麼。
“ 那萬蟲靈一定是假藥,這一切肯定 是因它而起……”武炎的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應該想解決辦法,否則就算是哭破了天,叫破了地這些穀苗也不會恢複如初的。
“李師兄沒來找自己,想必他還沒給穀苗噴酒萬蟲靈”一想到這,武炎便撒丫子向著李二狗的住處跑去。
“師兄,師兄!”
正在靈田裏駕馭著靈鋤鋤草的李二狗聽到武炎的呼喚,嘿嘿一笑,便收工不幹了。
“你這是怎麼了?”瞅到武炎臉上的鬱悶之色,李二狗摸 著自己 的後腦勺說道。
武炎確定李二狗的穀苗沒有事情以後,便長歎了口氣,然後把自己穀苗如何枯萎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番。
“什麼,這幫黑心畜生,真是太他媽的可惡了!”李二狗頓時便怒了,然後一把將自己懷裏的那瓶萬蟲靈給扔了。
“師兄還沒有噴灑那假藥這已經是萬幸了。好了,現在我也應該走了!”武炎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難道就這麼地算了?”李二狗憤憤地把這話給說了出來,但也就在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後悔了。
他們這些靈穀園的弟子,即使被騙了去找門內的師兄說理,又有誰會答理他們呢?
武炎沒有說話,隻是衝著李二狗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帶著幾顆病苗,武炎便去找藥園的範欣兒了,這也是他最後一招了,要是範欣兒也幫不上他,那後果是什麼他當真不敢想象。
輕車熟路,大步流星,很快武炎便來到了藥園裏。
花了一塊下階靈石,武炎很輕鬆地便打聽到了範欣兒所在的藥田。
“那些人為什麼一聽到我找範師姐,都露出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呢?”雖然這一切武炎都瞧到了,但也根本沒有心思去多想,畢竟此時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穀苗。
可接下來那一幕,武炎就如同被驚雷給劈了似得呆住了。
這一刻,仿佛時間已經靜止住了似得,旁邊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再重要,甚至穀苗的事情他也拋到了腦後。
遠處一男一女正有說有笑著,並且那男子的手已經搭在了女子的肩上,天空的上方已經被他們兩人的笑聲給籠罩了。
“欣兒,等我學會了煉製丹藥一定第一個教給你!”男子的聲音中帶著絲絲自傲。
“那欣兒就先謝過呂師兄了!”
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武炎心裏的怒火就如同海浪一般不停地拍打著,夢中的那個師姐,那個自己喜歡的人,如今卻在別人的懷抱裏,這,這對於如今的武炎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撲天的怒火頓時便好似火山似得噴了出來,武炎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煉氣十一層呂師兄的對手,他竟然想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