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來得太早了,所以就不知咋地在這睡著了!”武炎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吃吃地說道。
“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女孩疑惑地問道。
武炎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範欣兒。”
“我大名叫武炎,但村裏人都叫我阿呆!”武炎很誠實地回道。
“你就是救了李師叔性命的那個武炎啊”範欣兒驚訝地說道,很顯然有關武炎的一些八卦消息早在她們眾人之間傳開了。
對於這話武炎很是不解,他什麼時候救過什麼李師叔的性命了,這輩子直到目前為止他做得最轟轟烈烈的一件事,那就是替那個獨臂老者的仙人送了封信,也就是這事啊。
難道自己送了一封信就救了那獨臂仙人的性命?
頓時武炎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疑惑之色。
“武炎,以後你需要幫忙的話就找我!”說罷,範欣兒便去修煉了。
一天,兩天,轉眼間一個月便過去了。
一個月來,武炎每天晚上都睡在南山修煉場地裏。漸漸地其跟範欣兒到成了好朋友,在範欣兒的幫助下,武炎已經將煉氣前三層的功法牢記於心了。並且他還把小冊子上的字認了一多半。
這一夜,月亮十分明亮,照應著整個山峰如同白晝一般。
“王天水,如今咱們幾人的修為都達到了煉氣第一層的巔峰狀態,那狗雜種每天晝夜不停的修煉還是半點進展沒有。哥幾個想不想再去戲耍他一番,反正咱們幾人的驅物術都練得差不多了。”孫誌顯然不欺負武炎就渾身不自在。
“我沒意見,反正我已經開始修煉冰針決了,正好可以試試驅物術的威力!”王天水得瑟地說道。
“好像就你自己開始修煉冰針決似得,我們幾人也開始修煉了!”趙海柱顯然有些不服氣。
“那咱們現在就去,我可聽說這呆子最近跟那個叫範欣兒的妞走得很近,說不定咱們還能瞧到一場好戲呢。”張虎一臉淫笑地說道。
“哪個範欣兒?”孫誌一聽便怒了。
“還能哪個,就是你平時老念叨的那個唄。”張虎一臉陰笑地說道。
一聽這話孫誌二話沒說便向著南山修煉場奔了去。
“快走,這一下有好戲看了!”張虎陰笑地說道。
“你說這一次會出現什麼後果呢,這孫誌會不會廢了那呆子?”王天水有些好奇地盯著趙海柱問道。
“這可不好說,那呆子搶了孫誌的小妞,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趙海柱分析著說道。
月華如水打在地麵之上,讓人瞧了不禁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正在吐納的武炎此時一臉的汗珠。
“還差最後一步,最後一步!”
終於武炎的眸光之中露出了一絲喜氣。
不管怎麼說,如今的他最起碼能夠在調轉體內靈力一個小周天以後,能將一絲的靈力貯存到丹田之中了。
雖然隻是一絲,但對於武炎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滴水穿石的道理武炎還是明白的。
就在這時,忽然幾塊黑色的物體向武炎飛來,緊接著武炎的頭部便感覺到了一陣的生疼。
“石頭,這是石頭!”
瞧清楚是什麼砸自己之後,頓時一個人的念頭便出現在了武炎的腦海裏。
這一定是孫誌幹的,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武炎四下瞅了一眼,但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就在這時,又有兩塊石頭向武炎飛來。
緊接著武炎倒地之後便無法再站起來了。
即便如此,他沒有叫一聲,一聲也沒有。
“狗雜種,我告訴你,今後離範欣兒遠點,否則我要你的命!”
孫誌跟他娘孫寡婦一樣,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兒,這一點武炎心裏很清楚。
武炎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稀裏糊塗地竟然又得罪了這孫誌。
他想反抗,卻已然站不起身了。
“孫誌,差不多就行了,你要真把這小子給打死了,上麵肯定會追蹤的!”張虎急忙阻止了起來,畢竟這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王天水跟趙海柱見此情景也急忙攔了起來。
在這三人的阻攔與硬拽下,孫誌才憤憤地離開了。
躺在地麵之上,武炎望著那輪明月不禁有些想家了。
他想他的父親,想家中的那顆棗樹。
不由得,兩滴眼淚從武炎的眼角裏落了下來。
這兩滴眼淚是因思家而流,同時也是為他自己而流。
第二天拂曉,當範欣兒瞧到武炎的樣子時,不由得便怒了。
“是誰把你弄得這樣子的?”這話範欣兒一連重複了不下十遍,但武炎都沒有開口。
“一定是孫誌那幾個家夥幹的,我去找他們!”範欣兒一臉怒氣地說道。
要知道範欣兒如今修煉已經在到了煉氣第二層,她才不怕孫誌那幾個調皮蛋呢。
“誰要找我們孫誌啊,我們來了!”隨著這話音,孫誌張虎等四人的身影便出現了。